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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尊心，不想顯得自己太在意，太患得患失，讓他瞧不起。

&ldo;把手機拿起來。&rdo;程宗遖出聲，&ldo;看著我。&rdo;

虞粒不動，程宗遖也不惱，而是更耐心地哄她，&ldo;乖，拿起來，看著我。&rdo;

虞粒到底沒抵住蠱惑，聽他的話拿起了手機，程宗遖的臉就放大在手機螢幕中，距離近到，像極了往常親密無間時，只差幾公分就能吻上。

他的眼睛漆黑又深沉，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與這樣一雙眼睛對視，無論多少次，都會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

&ldo;你知道，我是個有過去的人。&rdo;程宗遖嗓音發沉，一字一句，鄭重又真誠，&ldo;這一點磨滅不掉，你得接受。但也你要相信，過去的它始終都過去了，它存不存在，都影響不了你的存在，明白嗎?&rdo;

虞粒與他對視，有了一種快要溺水的感覺。他還是像個大家長一樣，給她講道理，帶她走出困境。

&ldo;你的意思是，我才是你的現在和未來嗎?&rdo;虞粒情不自禁問。

對於程宗遖來說，未來太遠。

可他還是面色未變，&ldo;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這樣理解。&rdo;

鼻子又沒由來的發酸，她鼓起了腮幫。眼淚還是滑了下來。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話。至少在這一刻，她是真的滿足。

程宗遖的手抬起來，手指似乎摩挲了兩下螢幕，眼神中浮現出無奈，笑著說：&ldo;別哭，我沒辦法給你擦眼淚。&rdo;

虞粒瞪他一眼，但已經沒了任何幽怨，反倒像撒嬌。

程宗遖眼梢微挑：&ldo;還氣呢?&rdo;

&ldo;趕明兒我問問有沒有隨身監控按一個，讓你隨時隨地都看著我，別嫌我煩就成。&rdo;

虞粒噗嗤一聲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ldo;那你為什麼要跟你前女友吃飯?&rdo;她又問。

&ldo;一些工作上的事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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