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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期就有流傳,但這裡居然沒有,可見這座墓並不是讓墓主人早登極樂、死後安享用的。
因為要下鬼咒古墓,高長合特意找了陳鬼王寫了一沓的鬼咒驅邪符,此刻揣在身上,有股獨特的安全感。
「老岑,你看這個。」
頭頂微弱的光芒投射在寬闊的石壁上,因為從不見新鮮空氣,上面的顏料甚至還很鮮艷,在白色led的照耀下,甚至艷得有些驚悚。
「壁畫?好抽象的壁畫。」
說是抽象,其實更像是「象形文字」,只是寫得更加複雜,火、石刀、人是最多出現的三個符號,兩人順著這頭一直看到那頭,聯絡上下文,大概是看懂了這幅壁畫。
「是啟奪權的過程。」
「看來我們英雄所見略同。」
關於禹傳位給兒子啟,古書上有很多記載,有一個說法並不被主流承認,但很多野史外傳皆以此為憑:
「禹授益,而以啟為吏,及老,而以啟為不足任天下,傳之益也。啟與支黨攻益而奪之天下,是禹名傳天下於益,其實令啟自取之」。
大概意思就是說禹明面上為了規矩將王位傳給伯益,其實將實權都給了兒子,等到他死後,就叫兒子奪取政權。
「是人皆有私心,看來聖人也不例外。」
伯益是顓頊和少典氏的後裔,論說親緣關係,和禹是同出一脈的,且他跟隨禹治理河患,後又開創了畜牧,功績自然比啟多。
禹要立兒子為繼承人,於情於理都不符合當時的規矩,所以啟要得到權柄,只有靠自己,按照壁畫上所說,禹啟有一場秘密的父子談話,之後禹老去,部落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葬禮,伯益代表東夷部落主持了喪禮。
不知道畫壁畫的是人到底是誰,這場喪禮刻畫得詭譎非常,充斥著一股鮮血陰鬱的氣息,如果不是兩人定性非常,現在可能已經開始情緒失控了。
「權利和野心,是帝皇本該有的東西,只能說禹是一個合格的王。」
「你看這裡,現在主流的觀點,禹是被葬在會稽山,現在那裡還有禹陵、禹祠、禹廟,自啟開始,歷代的王都有到禹陵祭祀的傳統,可是你看這個壁畫的最後,禹的棺並不是往東的。」
恰恰相反,它被一眾穿著奇怪高腳的蒙面圖騰男子一路抬著往西而走,太陽都落下了,也沒有絲毫停歇,按照上面日升日落的描述,是走了七天七夜,一直走到了落日的盡頭,走到無法走位置,一群人居然一起和太陽墜落了。
這壁畫越看越詭異,高長合忽然有了新的思路:「你說,伯益也好歹是未來部落的繼承人,他真的就任憑禹啟父子算計嗎?」
「你這只是猜測。」
高長合卻指向壁畫的一處:「看到這個沒有,皋陶曾經是繼任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且他主管的是刑罰,上古手段野蠻粗暴,他卻能以此開闢出一套規矩,可見他本人絕不可能是軟弱、任人欺壓算計的人,可他卻突然亡故。」
「這裡,有講皋陶和伯益是親厚的血緣關係,兩人的關係也非常好,雖然是火柴人,但你不覺得他倆的氣氛過於嚴肅凝重了嗎?」
高長合越說越覺得思路正確:「而這場談話後不久,皋陶就死了。部落很快推舉伯益成為繼承人,此時禹已經垂垂老矣,兩人相對而立,氣氛很古怪,你不覺得嗎?」
岑驚鵲卻忽然熄滅了頭上的燈,順手還把高長合頭頂的燈掐了。
黑暗來得突然,高長合險些向後栽去。
「你幹什麼!」
「你被這些壁畫影響了,它們的真相不是重點。」
高長合一愣,心中陡然起了一股寒意,他沒想到——
「還有,你說的這些我沒看出來,這些壁畫就跟鬼畫符沒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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