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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還有就是,伯益與當時的防風氏首領交好,他也是唯一一個在九州會議上,替防風氏說話的人。」可惜,伯益在當時的影響力遠不如大禹,也左右不了大禹的決定。
張則靈並不是歷史專業出身,也不怎麼研究上古史,但他也知道歷史學界對於夏朝建立的主流觀點是禪讓制和平過渡到世襲制。
「你為什麼會覺得是禹啟說好的?」
「直覺加上一點點的理論根據,啟當時的影響力根本比不上伯益,伯益卻選擇拱手相讓,他本身就是一族之首,德才兼備,如果你是伯益,什麼樣的理由會讓你放棄更大的權勢?」
「所
以你認為,啟除了年輕,沒有任何優勢?」
陳清淮搖頭:「當然不是,他還有禹這個爹。」
……可以,也沒什麼大毛病。
「最主要的是,如果之前禹沒有做任何的權勢鋪墊,啟一上來就直接建立了夏朝,你覺得他能坐穩王位嗎?明明在這之前,他也沒有什麼大的功績。」
歷史是勝利者的表彰,雖然夏朝建立的「表彰」不太多,但顯然是由當權者書寫的。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你覺得這跟禹城的建立,亦或是景江河的形成,有關聯嗎?」張則靈皺眉道。
陳清淮卻在此刻點亮平板,露出那幅上古禹城水路圖:「這個,你覺得誰最有可能畫下它?」
「按照機率來講,最有可能的是防風氏族的後裔。」
但出於什麼目的呢?難道是防風氏佈下的這一切嗎?張則靈覺得說不通,他們所知的訊息太少了,而且牽扯到上古,所有能得到的線索,都必須打個問號,因為誰也無法判定它們是否是真實的。
陳清淮卻忽然抬頭,兩隻眼睛莫名有些亮得灼人:「張則靈,你有沒有想過,某種程度上來講,景江河的劫難也是一種『治水』?」
高長合守著岑驚鵲的身體,身上的衣服都要乾透了,地上的人卻一點兒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他心裡墜墜,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的驚惶來。
忽的,他耳邊傳來了堪稱嘹亮的龍吟聲,他腳下甚至有些站不穩,拽住了旁邊鎖龍井的鎖鏈,他才勉強站住。
「老岑!你在就應一聲!」
只可惜,回答他的是更為嘹亮的龍吟聲。
完犢子了,這老岑是肉包子打龍,有去無回了啊,這下面備不住是真的龍,他要是跳下去救人,怕不是要上演葫蘆娃救爺爺了吧?
就在高長合猶豫不決之時,岑驚鵲已經因為一支錄音筆的坑害,被迫共享了更多的資訊,但關於景江河劫難的事,他依舊隻字未提。
「你小子,不會還有所隱瞞吧?」
這叫隱瞞嗎?他只是為了族中前輩的安危善意地巧用了語言技巧而已。
「前輩,我沒有任何立場向您隱瞞什麼事。」
絞龍一想,也覺得有道理,但很快它心中的躁意越來越強,他抓著這個小輩的魂魄,蛟息越來越濃烈:「你,去把鎖龍井外面的鎖鏈破壞了,我要出去!」
咋還要出去呢?
岑驚鵲心裡已經有些煩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前輩容稟,以我的力量,破壞不了。」
「那就找能破壞的人來。」蛟龍雖然一出生就被封在這裡,但他有傳承記憶,裡面的人類大能若修煉到極致,未嘗不能移山填海,破壞個鎖龍井,自然不在話下。
岑驚鵲沉默片刻,然後抬頭:「前輩,晚輩還需要向您坦白一件事情。」
「什麼?你果然還有事情隱瞞!」
「晚輩是現任環境處,也就是國家部門的首領,在古代約等於大祭司的位置。」
蛟龍聽完,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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