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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淵&ldo;嗯&rdo;了聲：&ldo;有中意的沒?&rdo;

許弈恆：&ldo;……&rdo;

更怪了!

許弈恆只好再回：&ldo;都行。&rdo;

兩人正聊著， 戚淵的終端突然震了下。

他開啟掃了眼， 發現是小人魚發來的資訊。

江緣：「?」

戚淵下頜骨微微收緊。

他掃了眼時間， 發現距離他離開才過去將近兩個小時。

一般來說， 小人魚的睡眠時間會比這個長一些。

他漫不經心地打字發訊息， 邊說：&ldo;嘖，人魚真粘人。睡醒後看見我不在，就來問我了。&rdo;說著，戚淵點了點終端。

許弈恆：&ldo;???&rdo;

啊?

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而且這話說得‐‐

許弈恆瞳孔地震，偷偷看一眼戚淵，果不其然，看到對方略帶得意的表情‐‐懂了，炫耀呢。

他唇角抽了下：&ldo;陛下和王后感情真好。&rdo;

&ldo;還行。&rdo;

戚淵矜持點頭。

正說著，小人魚的新訊息傳送過來。

江緣：「不是查崗。」

「沒有更喜歡誰這一說。在我心中都是你。」

戚淵一怔。

……所以，江緣其實聽到了他的問題?

這是他深思熟慮後給出的答案嗎?

戚淵的目光在那條訊息上盯了半晌。

他心中五味雜陳，一時也說不清到底慶幸還是失望。

下一秒，又一條訊息發來：「不過真要說的話，我感覺還是更喜歡你吧。」

戚淵腳步停了。

旁邊，許弈恆一愣：&ldo;陛下?&rdo;

戚淵喉結滾動。

兩秒後，他偏了下頭，漆黑的長髮貼在臉頰上，遮住了他兩側通紅的耳廓，他聲音平靜，吩咐道：&ldo;……你先去指揮室，我有點事。&rdo;

許弈恆：&ldo;是。&rdo;

王宮內。

小人魚坐在床上，認真打字，但打了許多字，想了想，最後還是刪掉，給對方發了條影片請求。

幾乎瞬間就接通了。

藍色的光屏在面前展開。

戚淵開的是視野共享模式，從光屏中，江緣能看到除卻戚淵外，周遭的大部分場景。

&ldo;你在戰艦上?&rdo;江緣一眼就看到戚淵的背景，以及不遠處好幾名行色匆匆計程車兵和工程員。

&ldo;嗯。&rdo;

戚淵低聲說，&ldo;我以為你會睡到早上。&rdo;

江緣抬手調整了下影片的角度。

從寬大的袖口中處，可以清楚看到他露出來的一點瘦削的腰側。

他盤腿坐在床上，說：&ldo;醒來沒看見你，想到你之前問的那個問題，覺得還是先回答可能會比較好。&rdo;

戚淵：&ldo;……嗯。&rdo;

戚淵低垂眼眸，再次看向兩人的聊天記錄。

沒有人會不希望自己是被偏愛的。

戚淵當然也是。

只是曾經的生活，造就了他冷硬偏激的性格，他甚至不用說話，只那雙猩紅色的眼眸掃過人群，都能嚇到人。

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