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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畫面中少女雙眸中皆是仇恨與狠戾，她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殺意，視死如歸。

「師尊……這是……」一個名字在姜襲月的嘴邊呼之欲出，可他支支吾吾了半晌，那個名字卡在嘴邊硬是說不出來。

「是襲淵，你的妹妹。」楚稷慈溫聲道，他換了個位置坐，坐在姜襲月的身邊，他的個子很高，就算坐下來也比姜襲月高了很多，「你想起來了嗎？你很愛她，你小時候主動要求和你妹妹換仙骨靈脈，你爹孃不肯，你還斷水絕食，逼得你爹孃答應了才肯吃飯。」

姜襲月緊緊皺著眉頭，他復活後只記得死之前的事情和一個男人，他只依稀記得那個男人傷他很深，深到他就算封印了關於他的記憶都記得有多痛，奇遇的記憶彷彿跟著自己的身體死去了一樣。

「好像……有點印象。」姜襲月悶聲道，他看著畫面中異常悲憤的少女，心底又傳來一陣疼痛，他想要伸手抱抱少女，想要為她拂去臉上的淚水，「我妹妹……叫襲淵是嗎……我好像記得……小時候我們兩經常玩兒心有靈犀的遊戲……我們總是能感受到對方的喜怒哀樂……」

說到這裡，姜襲月殘缺不全的記憶這才有了一點點的眉目，他怔怔的望著眼前的映像晶球，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落不停。

「是淵兒，是我妹妹，我記得她是專修冰靈根吧，可……這是怎麼了？怎麼是火靈根，還有這武器……我記得她的本命靈器應該是冰魄綾吧，怎麼變成了長戟？」姜襲月聲音顫抖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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