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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們就好，辛苦你們了。」聶韜成帶他們上車。

張白南和謝頤對視一眼，大概也猜出了他的身份。兩人向聶韜成道謝。

周拂曉坐在車窗邊安靜地吃麥當勞早餐，過了一會兒，他才問：「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聶韜成簡單地介紹了情況：「先說好訊息吧。郭會蘭抓到了，我們在學校裡也收繳到了大量的檔案。雖然一部分核心檔案被碎了，但是剩下的也不少。郭慶利只抓了你，遺漏了湯純，你們一走，他關掉了學校的總電閘，並且成功拖延到文卓他們到場，阻止了粉碎檔案工作，為我們挽回了損失。這次，他是立了大功。」

周拂曉能想像得到湯純吭哧吭哧跑去關電閘的表情。他記起和湯純見的第一面，戴著玳瑁色圓框眼睛的話癆小可愛，總是能給人第一股溫暖的、愉快的、希望的力量。

聶韜成繼續：「檢察院目前正在整理這些數量龐大的帳冊和財務資料，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把培英的財務狀況整理清楚。另外，我們也抓捕了培英的財務人員，正在進行詢問談話。他們有的人已經張口了，目前總體的形勢對我們來說還是有利的。」

「另外，對你個人而言，還有一個好訊息。」聶韜成微笑：「賈新民被正式批捕，昨晚檢察院下的批捕令，連同其他教官和一部分教職工，將立案調查學校違規辦學、虐待學生、侵害未成年等問題。為了避嫌，案子避開市公安，直接由檢察院督辦。所有記憶體卡都已經作為證據保留了起來，金利和另外一名女學生也同意成為出庭證人。」

周拂曉回應了他一個微笑。這的確是個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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