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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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育藥。”

一月臉色突變，“奴婢一定查出幕後之人。”

“以後提膳讓小福子去。”

玄徽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她在鍾粹宮中停留時間最長，哪些是人哪些是鬼，原主看不明白她卻一清二楚。

小桂子早已背主，不若讓暗探小福子走上臺面。

一月心思玲瓏，很快明白其中關竅。

她走到殿外，只見小桂子站在門口，正倚靠在牆壁上乘涼，小福子兢兢業業的擦洗地上的灰塵，俏臉一冷。

“小桂子，小福子，你們過來。”

小桂子隨口一問，“小主又有什麼事？”

小福子放下手中的抹布，又快速洗乾淨手才小跑過來，“一月姐姐，小主有何吩咐？”

“從今兒個起，你們二人的活換一換。”

小桂子的臉色大變，“一月姐姐，小主怎麼將我的活換了？”

“為什麼換你不知道嗎？”

“一月姐姐，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

小桂子話未說完，一月直接打斷。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主子不會對你做什麼，你主子是誰，你就去找她吧，這裡廟小容不下大佛。”

小桂子臉色難看，一月可不管他，吩咐小福子去御膳房取些點心來。

坤寧宮。

“嬤嬤！”

赫舍裡皇后滿臉怒氣，手中拿著剛剛查到的證據。

喜塔臘氏接過一看，原來是她朝承瑞動手的事情暴露了，不過她並非毫無準備，即使是被萬歲爺和太皇太后知曉，也能脫身。

“娘娘，承瑞佔了一個長字，自古嫡庶之別，皇權之爭必是你死我活，娘娘仁慈，老奴卻絕不會讓那些妃妾庶子爬到娘娘頭上。”

喜塔臘氏跪在地上，言語懇切，句句關懷。

“本宮是皇后，萬歲爺的結髮之妻，有萬歲爺庇護，嬪妃是如何也害不到我的，嬤嬤切不可再對皇嗣出手。”

赫舍裡皇后扶起喜塔臘氏，“嬤嬤也說宮中波詭雲譎，若嬤嬤不在了，我該怎麼活？”

“娘娘放心，奴婢不會有事的。”

喜塔臘氏像小時候一樣抱著赫舍裡皇后，心中升起一股子豪情壯志，她一定要保護好皇后，這個她從小照顧到大的姑娘。

“嬤嬤，鍾粹宮小桂子來了。”

赫舍裡皇后起身，“嬤嬤去看看是不是馬佳氏身子好了？”

喜塔臘氏眼眸一閃，來到坤寧宮東北角，正好看見小桂子不安的走來走去。

“你找老身做甚？”

小桂子唰的一下跪下，地板都咯吱了一聲。

“嬤嬤，救我。”

“你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小桂子只得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喜塔臘氏，“馬佳氏肯定懷疑是我在她膳食中下藥了，請嬤嬤施以援手。”

“你是上三旗包衣，馬佳氏無確鑿證據，你就是安全的，不必太過擔心。”

喜塔臘氏轉身要走，被小桂子一把抓住褲子。

“嬤嬤，我手裡有馬佳氏一族在宮裡的暗探，只要嬤嬤救我，我願意將這支暗探交給嬤嬤。”

喜塔臘氏將小桂子扶起來，“我們是一條藤上的螞蚱，我怎麼可能不管你，你又何必這般作態，倒顯得我薄情。”

小桂子連連鞠躬，“嬤嬤說的是，是奴才腦子愚笨，沒有領會嬤嬤的苦心。”

“等會我就讓內務府將你調離鍾粹宮，你回去收拾一下吧。”

小桂子得了喜塔臘氏的承諾，回到鍾粹宮就收拾東西，迫不及待請辭離去。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能找到好出路，我自不會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