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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害她?」
文卿前世也懷疑過,派人徹查當年許晚凝無故身死一事,卻因已遠,未曾找到什麼線索。
文謙之流貪生怕死,威逼利誘下自然有實話脫口,但他咬定當年許晚凝是一夕之間病死的,第二天就斷氣了,仵作來也未見蹊蹺之處,只說是命犯煞星。
這也成了文卿的一塊心病。
「姑姑此番赴京,可帶了密探?」
文濯蘭拭去頰邊的淚:「只帶了兩個。」
「當年的事情已經太過久遠,貿然查探恐怕是徒勞無功,但有兩個關鍵,一是陳氏,文謙軟弱無能,當年她是府中最受寵的侍妾,府中變動她是最清楚的,二是當年值夜的下人,若有起居花名簿自是好的,若找不到,當真要費些心血。」
「這些年我深居文府東廂,也算是寄人籬下,羽翼未豐,心力不足,故而未曾查過當年真相,若姑姑能出手相助,則事半功倍,總歸要好很多。」
即便是在密不透風的祠堂裡,文卿一連說了這麼多話,亦是疲憊不堪。
文濯蘭眼見他臉色越來越白,呼吸也越來越艱澀,鬢邊竟微微冒了曾細細密密的冷汗出來。
「晏清……」
古來男子取字都在加冠之時,可文德雍當年抱著自己的長孫,還未取名,便執意要為他取字。
晏清晏清,海晏河清。
如此美好,如此沉重,如同鏡花水月中難以觸碰的願景,在破碎後顯得格外愚蠢,格外可笑。
「姑姑,侄兒有一事相求。」
文濯蘭忍淚道:「客氣什麼?直說便是。」
「姑姑是苗疆出身,可知道巫蠱之術?」
「……略通一二。」
話音未落,沒等文卿說話,文濯蘭又道:「此術陰狠噬身,稍不注意便會傷到自己,你身子骨弱,且從未接觸過此類毒術,恐怕承受不起,若有眼中釘肉中刺,知會姑姑一聲便是。」
文卿無奈道:「還不至於。」
「嫂嫂不在了,我便要負責護好你。」
文濯蘭難忍哽咽,望向許氏牌位,眸中複雜鬱憤之情難以言表。
「姑姑會的巫蠱之術,能取人性命嗎?」
「自然是有這樣的毒蠱,可這些屬于禁術。晏清,你要記得,巫蠱乃是雙刃之劍,一入泥淖便難以脫身,若隨意犯下殺孽,陰德耗盡,壽命便會隨之衰減,死後墮入惡道,難以超生啊……」
她如今在巫蠱之道上如履薄冰,雖在江湖上鼎鼎有名,但落下的禍根也數不勝數,文卿還如此年少,又病痛纏身,入此道只會受盡苦楚。
「那可有簡單一些的?」
「你學這些是為了做什麼?」
「自然是害人。」文卿語氣平靜,長睫下墨色的眼眸微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連骨骼都泛著寒冰。
此時文卿給文濯蘭的陌生感,竟比方才時隔十七年再見時更為強烈。
「害誰?」
「公儀峻。」他用唇語道。
「為何?」文濯蘭難以理解,低聲道,「皇室宗親,對其使用此術則更加危險,稍不注意便引火燒身!」
「我自有分寸。」
「……」
「太子該立了,雖不能早些站隊,但也要早做打算,不是嗎?」
「對無辜之人使用巫蠱之術是會造天譴的,晏清……朝堂權謀萬萬不可誤入歧途啊!」
「無辜?」文卿牽唇笑了笑,笑意薄涼,「多謝姑姑,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
翌日,金鑾殿。
左丞事先將荊州生祠一事擬成奏摺,親自呈與皇帝,崇明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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