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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隨風傾,草隨風動,此時投誠未必是君子之道,但的確是明智之舉。

大夏王朝偃武修文,每三年一個新科狀元,只要不觸怒龍顏,往後仕途必定平步青雲,入主臺閣並非奢望,朝堂上也能佔據一席之地。

文家在文卿之父文謙手中沒落,文謙此人,既無詩賦之學,又無經世之才,整天搞些小生意,卻次次賠本,血本無歸。

文卿祖父文德雍在太寧年間曾任御史中丞,從一品,雖然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躋身政治中心,但文德雍此人德高望重,承襲史官傳統,在京城內很受景仰,門生遍及天下。

文德雍在一次隨御車出行時水土不服,命絕異鄉,唯一掛唸的不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而是當時尚在襁褓的文卿。

文卿剛出生時沒有呼吸,不哭也不鬧,像是一團死胎。後來只要天氣一轉涼,年幼的嬰孩就染上風寒,高燒不退,文德雍為長孫求了好幾次御醫,親自煎了好幾副不同的藥,折騰來折騰去,病一直沒見好,命卻好歹是保住了。

文德雍彌留之際,遣使者一路快馬抵達長安,將一個信封交與文卿之母許氏。

不久之後,許氏撒手人寰,將不滿周歲的小文卿獨自留在這深宅大院之中。

「……多謝。」

文卿恍惚接過素綾金貼,朝洪管家微微頷首。

「報錄人剛剛來過,說是一刻鐘後府門前跪接欽點聖詔騎馬遊街,請大公子盥漱更衣,金花烏紗帽和狀元袍稍後送來,奴才就先告退了。」

文卿多年病痛纏身,未梳洗時顯得更為憔悴,墨發落滿肩頭,蒼白的手背上青筋很淡,唇上幾乎沒有血色。

那大紅的狀元袍一穿,顯得身形愈發瘦削,頰邊稍微添了些紅潤暖意,驚世容顏襯得天地黯然失色,只是雙眸依舊空洞,毫無生氣。

因為腿疾,他很少騎馬,前世也不過狀元遊街那一回,時隔二十年,卻又回到這一天。昔日滿腔抱負意氣風發的少年已經死在了刑場,如今他以亡魂的身份回到這裡,誓要讓所有欺辱過他的人百倍償還。

蒼天有道,他竟真的重新活了一回。

「晏清!!!」

「顧郎!顧郎!」

「明統!明統!」

狀元身後,榜眼和探花郎正徐徐打馬而行。榜眼鍾堂,字明統,刑部尚書之子,正氣凜然,儀表出眾,向來是皇親貴戚最鍾愛的賢婿。

探花郎顧岱,字子山,出身寒門,卻在京城官宦子弟家吃得很開,風流倜儻,灑脫不拘,性格才學如何倒是其次,只憑那張臉就擔得起探花郎這一名頭。

鍾堂前世死得很早,和文卿算是政敵,改革中的保守派,常常上書攻訐文卿和新法,褒貶指摘倒也中肯,只是文卿等不了那麼溫和的改革生效。

那時鐘堂已經官至右丞,鍾家又是世家大族,可神武帝卻還是一紙詔書賜死了他,等文卿得知鍾堂死訊的時候,眼前世家的爛攤子卻逼得他騎虎難下,改革推行在即,事已至此,只能先拿鍾家開刀。

顧岱在京城當了幾年官,後來不知怎的竟自願調去關北大漠苦寒之地,那之後就沒再回來,這般想來,倒是比他和鍾堂走運得多。

「那狀元郎——可是文御史的長孫文晏清?」

「怎麼?認不出了?和文德雍至少三分相像。」

閣樓上,左丞辛稷安暢飲數杯,俯瞰著金鞍紅鬃馬上前呼後擁的狀元郎,片刻後,那人竟仰起臉來,和故人年少時三分相似的容顏,氣質卻大相逕庭,骨清肌寒,眉眼如冰。

璇璣道上,文卿很快收回了目光。

他知道那一眼是多餘的,卻還是那樣做了。

辛稷安是他的老師,前世卻因一場重大貪汙案獲罪,流放北境,屍骨未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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