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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
她反覆去看那個名字，似乎要多確認幾遍，自己沒有看錯。
他發來的是一個連結分享，點進去看了才發現是幼兒園投票。
一排排的大頭證件照，下面的數字代表了當前得票數。
林琅剛退出來，手機再次輕微震動。
——不好意思，發錯了。
他們其實也沒有太久沒見，但時間是最容易審判感情的罪魁禍首。
手機螢幕裡的一行字，明明通俗易懂，她卻逐字逐句的去看。
七個字，她看了十分鐘。
——沒關係。
往昔親密愛人，到了三個字便能結束一段對話的關係。
林琅握著手機，幾番嘆氣，最後都被她如數嚥下。
原本以為對話已經被她的回覆給畫上休止符。
——不介意的話，那就順便投個票。
林琅問他：——可以的，投哪個？
——四號。
林琅點進連結，仔細找尋一遍，三號後面直接就是五號了，沒有四號。
她又退出去：——好像沒有4號。
——那五號。
原本以為是他哪個親戚家的小孩，現在看來，整個投票介面拉下來，他估計沒有一個認識的。
林琅把所有的票都投給了五號。
——投好了。
——謝謝。
——不客氣。
隔著螢幕，連文字都冰冷。
好像分手之後，真的就只是陌生人了，從前的溫存愛意都被清零。
林琅等了很久，都沒有再等到對方的回覆，在她準備發一個晚安做為結尾時。
手機在她掌心震了震。
——你最近，還好嗎。
第五十九章
不好, 一點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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