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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被子的動靜, 窗邊的始作俑者放下手裡的書, 看向她:「醒了?」
黃昏如畫,臥室的落地窗浮著一層淺色的紗簾,過濾著如火的暮色,落到周宴深身上,襯出他清朗無二的氣質。
「幾點了?」
「四點。」
……
虞喬微微撐起, 頭疼地揉著:「我是幾點睡的,感覺睡了好久。」
她只記得在客廳,客廳的落地窗很大,三面弧形, 向外看過去, 日出的景緻極好,晨光一寸寸從遠方爬上透明的玻璃。
她的睡裙被沿著相反的方向一寸寸向上推。
沙發是真皮的, 材質涼又軟, 雪白的肌膚陷入深黑的沙發裡,色彩對比拉到極致,強烈的視覺衝擊。
周宴深吻著她, 裙擺層層疊疊堆在他的手腕之上, 骨節如青山連綿蜿蜒, 雪水在山頂化開, 濕淋淋的。
他堵著她的唇,嗚咽從齒間逸出, 虞喬的眼尾浸滿了紅色, 睫毛濕漉漉地微顫著, 推開他,伏在他身上喘氣。
真絲的睡裙尚還好好地穿在她身上,只是材質嬌貴,輕易被揉亂。裙長不過膝,裙擺之下,男人的指腹帶著絲絲涼意和略磨人的薄繭。
他輕輕吻著她耳下最敏-感的地帶,虞喬渾身彷彿被抽去了骨頭,塌下去,任他為所欲為。
明亮的太陽逐漸佔據東方,日色落進客廳,落在她薄薄的蝴蝶骨上,漂亮的脊背如同大師精心雕刻。
一室的荒唐無所遁形。
後來到幾點,虞喬完全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攀著周宴深的肩,指甲和貝齒都深深嵌在他的肩頭。
沒想到一覺睡到了下午。
周宴深走過來,深灰色的家居服,清拓斐然,他坐在床邊,一手把她抱過來:「嗓子怎麼還啞了。」
這一次,是當真沒有了力氣。虞喬甚至懶得同他爭辯,只吐出一個字:「渴。」
他笑了一聲,輕鬆愉悅,起身去給她倒水,親自遞到唇邊。
喝完水,周宴深順手將杯子放到一邊,手探到被子下,不輕不重揉著她的腰:「還疼嗎?」
他的力道拿捏得很舒服,虞喬靠在他懷裡享受著:「往下一點。」
男人的手順從地往下。
「我看你去做中醫也挺好的。」虞喬說,「按按摩什麼的。」
周宴深這一雙手金貴無比,握手術刀的操作穩準利落,稱一句臨床醫學界的聖手也不為過。
此刻卻心甘情願地受著指使往上下左右移動。
痠痛緩解不少,虞喬想起一件事:「你今天不用去醫院嗎?」
「調休。」周宴深捏捏她的鼻子,「我又不是全年無休的。」
說著,虞喬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是容夏的電話:「姐,你在家嗎?」
「在。」虞喬坐起來,突然想起來自己明天晚上有個時尚活動要參加,今天下午容夏要帶衣服來給她試。
那頭容夏聽到這話,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句:「哪個家?」
「錦雲庭。」虞喬掀開被子,「對了夏夏,你和阿誠先去一趟白景灣,把我的衣服和日用品收拾一下拿過來。」
「好。」容夏答應。
掛掉電話之後,虞喬下床去洗漱,腳一沾地,軟綿綿地沒有力氣,她直接朝周宴深伸出手。
容夏來的時候,虞喬還在浴室洗臉,周宴深去開的門,容夏和團隊的其他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見到周宴深,除去容夏之外,其他人俱是齊齊愣在原地。
容夏十分淡定,喊了一聲:「姐夫。」
這一聲姐夫如五雷轟頂,把虞喬團隊裡的造型師化妝師雷得外焦裡嫩。
周宴深微笑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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