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金融鬆綁與刺破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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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建善聽從林青晨建議買入入口網站的股權。戚建善智囊團內部意見分歧很大，一方認為網際網路前景無限，一方認為網民少、網速慢、沒有盈利模式，還不到投資的時候。最後，戚建善採納一位毫不相干年輕人的意見，每一位智囊團成員感覺受到屈辱。有氣沒辦法對著戚建善發，只好發洩在林青晨身上。

二零零零年美國網際網路泡沫波及國內，首當其衝在納斯達克上市的國內入口網站。美國網路泡沫始於一九九五年，國內入口網站上市一九九九年或二零零零年，正好處於網際網路泡沫被刺破的時候。戚建善手上一隻入口網站的股票，發行價十九沒有，股價曾上衝到三十美元，很快掉頭向下，現在股價只剩下四美元。

智囊團藉此機會攻擊林青晨看不到網路泡沫，誤導戚建善。智囊團認為這是一次大勝仗。戚建善可不要這個結果，面臨網際網路泡沫應該怎麼辦？加碼投資還是先退出觀望？智囊團給出一個判斷，按照週期理論，一次迴圈中泡沫破滅期在四到五年。這麼長時間，戚建善等不了，貸款的利息是沉重的負擔。壯士斷腕，先離開網際網路，戚建善遲遲下不了決心。

戚建善諮詢盛高投資費充。費充給一份據說只提供給大客戶的秘密報告，裡面詳細羅列入口網站的市盈率、利潤等各項指標，很不樂觀。盛高投資在報告裡強調幾次，只要能堅持到一下波景氣，網際網路回報將十分豐厚。但盛高投資連泡沫持續四五年的判斷都不給。這份報告大致符合戚建善的心裡預期。

戚建善綜合各方面的意見，退出網際網路行業觀望將是合適的策略。初哥同樣面臨網際網路行業選擇。“建善，你打算怎麼處理網際網路公司的股票？”戚建善長嘆一口氣，“難辦，諮詢好些人，包括盛高投資、曇利基金等，意見總是網際網路還會有行情，具體要多久，沒個準話。”初哥說了自己的打算，至少退出一部分或者說大部分，反正原始股小賺沒虧。

戚建善決定徵詢林青晨的意見，再最後下定決心。這才有林青晨接到的電話。錢秦篆和戚建善熟悉，跟著到盛唐俱樂部蹭飯。

林青晨一行人抵達盛唐俱樂部。戚建善起身迎接，“聽說你們在泉城大發神威。費充氣得牙癢癢。等著你們回來傳經送寶。”按林青晨一貫作風，肯定謙虛一番，都是人家主父老爺子的功勞。可候玄邡在就不一樣，好不容易撈到他熟悉的話題，搶著說，“戚哥，這次啤酒商戰確實很有意思。費充怎麼這麼快回京城。我還以為他仍然呆在泉城呢。他認輸啦？”

大家邊吃飯邊聊，全是候玄邡在講。戚建善耐心傾聽。候玄邡講到主父老爺子授旗的情節，對心裡轉變描述尤其詳細。戚建善訝然，商戰也能出這種招數，平平常常，甚至有點老套的授旗，竟然能有這種效果，看來不管老招新招用對地方，照樣有一兩撥千斤的效用。

等候玄邡講過癮。戚建善才開口，“哥遇到難題啦。”戚建善把智囊團、費充等人的意見細細說一遍，怎麼辦好？戚建善看向林青晨。

林青晨放下筷子，嚴肅起來，“戚哥，美國在去年透過一個金融服務現代化法案，放鬆金融監管。這是金融市場最大的事件。按道理，鬆綁了，肯定要大展拳腳吧。可是卻先刺破網際網路泡沫，這個說法可靠嗎？”

林青晨讓戚建善代入費充。站在費充的角度思考這個問題。金融鬆綁，費充手上的資金有增無減，不可能一直放手裡，一定要投資出去。林青晨直截了當問戚建善，“要是你有一百億現金，會在這個價位買入納斯達克的網際網路股票嗎？”戚建善想都沒想，“價格太高，不好下手。”戚建善回答到這裡，馬上明白林青晨什麼意思，不好買，先砸下去，再買入。

戚建善狐疑，全球這麼多玩家，豈是那麼容易砸盤。林青晨知道戚建善在想什麼，“正因為全球有如此多的玩家，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