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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山也瞧見了荊州的情形,道路四邊皆是餓殍難民,間或響起些孩童們悽厲的哭聲。卻不見一個荊州知府官兵,他忍不住問道:「這施粥佈菜的是何人?荊州知府呢?」
話音剛落,街尾人頭攢動處便響起了一陣騷亂之聲,而後則是幾個吃過粥、恢復些氣力的難民們跪地大拜,嘴裡喊道:「王妃娘娘來了。」
馬車裡的眾人們視線皆被這道聲音引去,須臾一息間,便見幾個身著南詔服飾的精壯男子們抬著轎攆而來,轎攆上坐著個貌美女子。
沈清端定睛一看,卻是再維持不了方才的平靜,他沉下臉與蘇荷愫說:「是德陽縣主。」
德陽縣主在南詔和親已有三年,嫁的是南詔王爺,怎麼會出現在荊州?
沈清端雖與南詔王爺相識,可往昔的情分淺薄,且如今德陽縣主才是名正言順的南詔王妃,說不準這點淺薄的情分便更少了些。
畢竟德陽那麼恨他。
思慮過後,沈清端便與蘇山商議道:「儘快過荊州吧,省得多生事端。」
蘇山也贊同沈清端的說法,連陸讓也慨嘆道:「荊州百姓的日子如此不安生,竟是沒有半分訊息傳來京城。」
也正是這話點醒了沈清端。
他凝思片刻後,與蘇山說:「陸讓這話說的沒錯。如此,我們倒不能這麼痛快地離去,總要搞清楚荊州發生了何事才是。」
退一萬步說,若是南詔國當真有如此狼子野心,他們吞下荊州後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廊坊?
沈清端心中藏宴平天下的雄心壯志。最是明白民心所向的重要性,而南詔國在荊州的部署,像極了是要「收買人心」。
如今尚且不是勁敵,可之後就說不準了。若如此,倒不如儘快將南詔國的狼子野心扼殺在搖籃裡。
是以沈清端便尋了個稍近些的驛站,裡頭跑堂的只剩下了個精瘦的孩童。蘇荷愫遞給了他一盒酥糖,溫聲問道:「你爹爹和娘親呢?怎麼捨得讓你出來跑堂?」
那孩童一見那酥糖便好似丟了魂一般移不開目光,努力吞嚥了一番口水後,便迎上了蘇荷愫泛著柔意的目光,他說:「這兒亂,姐姐可不要在外頭露出這些吃食來。」
蘇荷愫聽得這話後便回身瞧了陳氏一眼,得了讚許的目光後,便將那酥糖塞在了孩童手裡,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六。」那孩童到底是沒忍住酥糖的誘惑,將那甜軟的酥糖放在嘴裡咀嚼片刻後,精瘦的身子高興得止不住顫抖起來。
沈清端身後的小五正攙扶著腰間痠痛的紅袖,聞聲朝著小六笑道:「我叫小五,你叫小六。該叫我聲哥哥才是。」
小六眨眨眸子,便在蘇荷愫溫柔的詢問聲下,將荊州這兩年發生的事兒說了個清楚。
原先荊州雖乾旱,可荊州知府自會書信上京求些賑災款來,且荊州東邊的巍峨山裡有水脈,荊州百姓們抗一抗也能熬過去。
可前兩年那荊州知府竟不知為何失蹤了,知府衙門也自此荒蕪了起來,按理說荊州知府也是三品大員、朝廷命官。無端地消失總會引起朝廷注意。
可時至今日,荊州變成了這幅田地,也無一人提起過消失的荊州知府。
沈清端眸色深許,料想著荊州知府應是遭遇了不測,一時免不了生出幾分悲愴之意來。
他識得這位荊州知府,也是個為民請命、匡扶天下的清官,誰成想竟會死的這般不明不白。甚至連死訊也被人壓著不發。
小六繼續說道:「知府消失後,巍峨山那裡的水脈也不知怎得不能喝了,我的爹爹和娘親便是喝了那水以後不治身亡。」
說到此處,小六的眸中便湧現了些淚花。
蘇荷愫忙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淚,細問道:「你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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