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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楚不知道怎麼玩才會剪掉自己的翅膀。

「不，因為我太弱了，所以沒有。」池楚是個善於自我調侃的人，目前的情況是，他孤身一人在惡魔的老巢中還被當做是敵人。不管他弱不弱，他都打不過。

「有趣。」對方這麼說。

惡魔一號馬上道：「法蘭克先生，這個天使一點都不弱，建議把他抓起來！」

法蘭克看向他，目光中又露出了好奇。

「你怎麼還在這。」

惡魔一號吞吞吐吐，道：「這個……」

「哦，是已經回來了是嗎？」法蘭克說完拿出筆在紙上記了記。

「好了，我會跟布雷迪說的。至於你，天使是嗎?我還沒見過，布雷迪說不定會喜歡你。」法蘭克沖池楚露出一個笑容。

池楚站起來問：「布雷迪是誰？」

「是我老闆，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法蘭克道。

很快，會議室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似乎對我沒什麼敵意？」池楚有些疑惑。地獄對天使難道不應該很排斥嗎？

「你覺得一個商人看見自己的競爭對手，是想要他的命呢，還是奪取他的價值，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呢？」法蘭克僅僅用一句話就讓池楚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來是因為自己身上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嗎？

池楚走到窗邊往外看。

外面看起來很熱鬧，起碼是和人間差不多的街道，只是天空沒有太陽星星和月亮，只有燈火通明。

「地獄沒有自然光？」

「不然呢，黑暗神大人可不喜歡你說的話。」

池楚點點頭。黑暗和光明是一對反義詞，但是真的是這個原因，地獄才沒光的嗎？

很快，那個叫布雷迪的男人就進來了。

對方看起來很高大，看見法蘭克的時候，叫了一聲：「你怎麼還在工作？」

「不然呢？這麼多事情你也不處理。」法蘭克放下手中的東西。

「咳咳，那你繼續處理吧。」布雷迪說完這些，看見了池楚。

「這是……天使？」男人道。

「對啊，被你派去的間諜帶回來的。」

池楚沖他招了招手：「你好。」

「天使怎麼不抓起來？」布雷迪的反應就和池楚預想的差不多了，很仇視天使。

「出了這件事，你不應該還注意一件事嗎？」

「什麼？」布雷迪問。

「你派去的間諜，已經回來了哦。」

「什麼？他們沒被抓？」

法蘭克攤了攤手：「的確是這樣呢。」

「他們不到一小時就回來了？」

「是的呢。」

池楚察覺到他們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慢悠悠地問：「想幹什麼？」

布雷迪皺了皺眉，道：「現在，出去溜一圈，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這話，好像有點耳熟。

池楚抿了抿唇，還沒來得及考慮，就看見對方手中出現了一把大錘子，就要朝他砸下來。

「不要弄壞了東西！」法蘭克叫道。

池楚靈活地閃躲，精準地引導他砸壞室內的擺設。最後他閃到玻璃前，接著在錘子砸過來前躲開。

「嘩啦」一聲，玻璃碎了。

他笑著撿起一塊玻璃，跳了出去。

「如你所願。」

……

為什麼要拿一塊玻璃再離開？當然是因為，魔法可以復原物品，但是拿走一塊之後，就算復原，也是殘缺的。

他可不白白給人當槍使。

池楚從三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穩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