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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曉遠驚嘆感慨：「多的時候據說能有上千萬。知道這個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對網際網路這個行業瞭解得太少了。」

陸琛聽著。

賀曉遠邊吃邊道：「我以前一直以為這個行業裡能賺大錢的除了大廠、做遊戲的公司，就是電商、直播這類。」

陸琛：「準確來說，做saas、paas、laas是軟體服務，技術型別。」

賀曉遠抬抬眼：「華強北都自稱是做網際網路的。」

陸琛笑笑：「也是。」

賀曉遠跟著聊道：「我們公司好像也有產品是做軟體服務的？」

陸琛：「嗯，有，我記得有一個提供客服服務的軟體。」

……

賀曉遠和陸琛能聊的話題遠比情侶們多多了，邊吃邊聊，店裡都是人的時候他們在，店裡的客人陸陸續續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聊，等人走得差不多了，聊完又一個話題，賀曉遠轉頭看看四周，才發現餐廳已經沒什麼人了，時間也指向了十點半。

賀曉遠：「我們也走吧。」

陸琛示意服務員過來結帳，拿起手機。

賀曉遠坐對面看著陸琛，見陸琛拿手機，當即道：「卡呢。」

他的工資卡。

賀曉遠神色幽幽：「你都不用哦。」

用也就刷個十幾二十。

陸琛放下手機，改伸手去摸搭在一旁椅子上的外套內襯口袋裡的錢包。

摸出錢包，錢包裡取出卡，服務員剛好拿著刷卡器走到桌邊。

陸琛把卡遞過去，服務員接過刷卡，再把刷卡器朝向陸琛，示意陸琛輸密碼。

賀曉遠全程好整以暇的賞心悅目的看著。

沒別的，看到陸琛刷他的卡就特別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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