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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伽藍每次問的問題，其實都不算什麼大事。

在伽螢沉默這期間，伽藍接著問道：「小螢是不喜歡嗎？」

又是喜歡和不喜歡兩個選擇，兩個都不選，講道理也不是不行，不過拍照而已。

看了眼伽藍專注的眼神，伽螢：「隨你。」

伽藍卻將手機放下，坐近伽螢的身邊。

「不喜歡就不拍。」他說著，將伽螢落在肩頭的秀髮撩起勾在手指間，沒一會就纏了五指。

一縷暗香自伽螢的身上散發出來被伽藍捕捉到，彷彿一絲看不見又真實存在火星，悄無聲息落入他雪地一樣的心間，「滋」的一聲，輕而易舉灼了個痕跡，火星消失了，餘煙勾魂攝魄。

「也沒有不喜歡。」

妹妹的聲音彷彿隔了一層薄而迷離的霧，他低頭將手中的秀髮放到鼻下輕嗅。

沒有立即得到回應的伽螢詫異望過去，視線裡就撞見低頭垂眸的男人，扇形的睫毛由這個角度看上去無比驚艷，落下的青影將他眼裡的情緒遮得朦朦朧朧，乍然間還以為他在親吻手中的秀髮。

這個畫面溫柔美麗得不可思議，一絲觸目驚心的綺麗曖昧。

下一秒，伽藍抬起視線，漆黑的眸子裡清冷得透著夜空的安寧，別樣的清澈單純。

那一絲靡麗的曖昧在這樣的目光下不攻而破。

「怎麼了？」伽螢問，看了看被他依舊纏在手指間的秀髮。

伽藍說：「香味不一樣。」

什麼香味？

這句話還沒緊接著問出來。

只見伽藍就把一縷頭髮抿進唇瓣。

比普通人更紅的嘴唇如釀的紅酒，平時配以冷白的面板，冷漠典雅的氣質格外禁慾不可親近。這時咬著這一縷秀髮，黑色和紅色鮮明無比。

禁慾一線之間，前一步是禁，後一步是欲。

伽螢慢了半拍才把頭髮從伽藍嘴裡扯出來。

伽藍順著她回收的方向，腦袋跟著就湊到了她肩頭。

看不見伽藍是什麼表情，卻感覺到呼吸觸碰到頸項的面板。

伽螢想像出那個畫面，好笑又無語的把伽藍推開，「哥，我們用的是一樣的洗浴品。」

「不是那個味道。」伽藍道：「有時聞得到有時聞不到。」似乎對於這一點不滿意，說這話時，他的眉頭不驚疑皺了下。

伽螢則明悟了，隨即有點驚訝。

突破般若心經一層後伴隨迷惑人心的暗香，早就被她收斂得乾乾淨淨，平日裡都沒出現過意外，可是伽藍還是聞得到？

悄然又內檢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確認了不是她收斂得不夠乾淨，那就只能是她哥天賦異稟。

伽藍身上天賦異稟的情況多了，能聞到她身上的暗香也不算什麼，伽螢不介意的解釋道：「這是上次突破後附帶的效果，說起這個，我很好奇哥哥突破後身上會是什麼味道。」

一隻手臂摟著她的腰，抱孩子一樣的輕鬆抱到腿上。

然後摟著她後腦勺，示意她隨便聞。

伽螢失笑，隨即反應過來這代表什麼意思，「哥，你突破了？」

伽藍沒搖頭也沒點頭，「不清楚。」

他的情況和伽螢的不一樣，沒有明顯特破的那種變化。

摟著妹妹的手收緊，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

伽藍的這種行為簡直就跟抱著個大型洋娃娃差不多，還是特別特別喜愛珍視的那種寶貝娃娃。抱著了還不夠，還得挨過去，偶爾用自己的臉輕輕蹭一蹭妹妹的臉。

沒有被拒絕抗拒的伽藍，這種小動作就做得更多了。

每每這樣，他眉宇間的神采，肉眼可見的變得溫軟，眼神裡的冰冷化開後，猶如被蒸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