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待字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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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同兄長談未來,她說她回京會繼續辦學堂,做生意,把廣黎的好茶葉賣到邱立去,賺邱立的銀兩。
蔣懷州說他恐怕要成為史上最會斷案子的皇帝,底下的人要難做了。她問他邱立的天氣人文同廣黎有什麼不同,他說冬日更冷些,夏日更燥些,四季裡皆沒有文瑾妹妹。文瑾說有個一母同胞的妹妹在眼前呢。他們都不說話了。
傅景桁插不上話。拉著文瑾衣袖苦等。他們聊了...一個多時辰了。她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唉...
沈子書見傅景桁很嫻熟的將牛肉切做小粒給文瑾,牛肉粒形狀規則,大小適中,而子書自己則被吳信簡單粗暴的投餵半支羊腿,他覺得兄長反正閒極無聊也插不上人家兄妹間對話,便輕聲道:“兄長,您要是想切肉,弟這裡有支羊腿,弟也想吃小粒的,您要不要....切切看?”
傅景桁睇向沈子書,“你沒手?”
“....有。”沈子書心想果然他不是閒極無聊愛切肉,他只是愛給嫂嫂切肉罷了,對旁人他還是那個不容侵犯的冰山,子書為了化解尷尬,給兄長倒了杯酒水,熱絡道:“兄長喝酒,喝酒。”
傅景桁抿唇,靠近沈子書,低聲道:“我喝醋喝飽了。你盡興吧。”
沈子書忍不住不厚道的笑了,但是羨慕啊,自己連喝醋的機會都沒,寶銀把他當長輩!
寶銀孝順啊,抓起羊腿便用小刀切成一塊一塊的,邊切邊說,“阿叔,你年歲大了,切不動了麼?我幫你吧。我小時候你照顧我,你老了我伺候你。報答你。你老了,我可以給你講鬼故事哄你睡覺。”
沈子書怎麼聽都覺得味不對,他悄悄戀慕寶銀,結果寶銀把他當老傢伙,他跟表現自己身強力壯似的說道:“阿叔覺得自己還行吧,二十七八年紀,還能動彈。自...自己來吧。”
寶銀熱情道:“沒事,我幫你切吧。你看起來很餓,我切很快的。”
“也...還好。”子書耳根子一下就紅了。
傅景桁扳回一局,看起子書的笑話。
這夜邊疆大營的篝火很暖,文瑾很快樂,傅景桁讓吳信、王莽、宋誠給她表演了舞劍,他自己同蔣懷州也為她表演了舞劍。
後來文瑾靠在傅肩頭睡著了,再醒來,篝火已經滅了,阿州哥哥已經離開,將士門都各自睡去。
文瑾立起身,急步逼至軍營大門,早已不見兄長身影。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相聚時有多熱鬧,離別後便有多寂寥。
傅景桁牽著她手在大營內高牆下散步,他們一起看天上的星星,一起說著一些夫妻間的平淡瑣碎的話,他問:“想長林,長憶了吧。”
“想了。”她說。
“很快就見著了。”傅說。
“嗯。”
當夜回房,她有孕身體不適,他殷勤的幫襯著她沐浴這些,洗半宿。
夜深人靜時,傅景桁將耳朵貼在她的小腹,感受著那從未感受到的生命伊始第一次的胎動,他衣衫半解,月光下俊臉傾城滿眼柔和,只笑道:“這個泡泡吐的不一般。”
文瑾摸著他面頰道:“恭喜你,彌補多年遺憾。”
“此下西南,既得天下,又得美人,更得孩兒,三喜臨門。”傅景桁將她擁在懷裡,“是幾乎沒有遺憾了。”
幾乎。
若得卿卿一個愛字,才是無憾。
“瑾...朕想問你一件事。”傅景桁輕聲道:“你可不可以說實話。”
文瑾以為他又記起趙太醫說她腹中孩兒不是他的,犯了疑心,她於是言道:“孩子真是你的。我怎麼可能讓自己置身於被人輕薄的下場。”
“朕知道你臨危應對自洽,朕是要問...”傅景桁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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