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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朕回來八天了,沒人說你受傷的事!軍機處這幫混賬只稟報你叛國,不稟報你受傷的事!”

傅景桁立時炸了,事後的氣息還亂,那裡也沒有完全頹下,便披了衣衫就到門處,緊忙交代:“老莫,叫張亭荺爬過來,現在。”

“是。”老莫睇了眼皇帝頸項貓爪印,立刻去傳常駐中宮的張亭荺爬過來,見人揪著手臂就說:“張亭荺,張亭荺,趕緊,爬去龍寢。瑾主兒傷了,萬歲爺炸了。”

張亭荺則揪起藥箱,“不然跑過去吧,這麼遠爬過去太慢了,耽誤給主兒看傷。”

老莫覺得他說的有一定道理,跑的確比爬的快,倆人合計一下,最後決定坐騎馬車過去,“那看完傷你從龍寢得真得爬回去中宮才可以,爺是聖上,出口就是聖旨,不爬不行的。”

張亭荺就挺無言的,“多損啊你老莫。”

傅景桁回去龍床邊,把文瑾衣裳都解開,裡裡外外都又檢查一遍,後背大腿都仔細看過,發現膝蓋上也有傷,也是一道口子,“手肘怎麼受的傷?膝蓋又是怎麼一回事。朕離家幾天,你身上有一塊好皮沒有了?以後繫腰帶上才是。”

文瑾見他面容嚴厲,與方才同她親熱時放縱的他又不一樣,她面龐因為恩寵多了些紅暈,她輕聲道:“就是密會李善保的時候,李善保發現我要他命,他就惱了,他就嗖一下把劍照著我射過來,然後清流就拿兵器去擋他的劍,反正我也沒看清,一切都太快了,總歸李善保和清流打鬥,我被就被震飛了...結果撞牆上,莫名其妙是受傷了。”

越說越小聲。

“被震飛的?”傅景桁看著她,也挺景仰的,“朕該說什麼,見他們打鬥你就該躲開遠遠的。如何等著被震飛。”

“我跑了啊,就沒跑多遠悲劇就發生了...”算了算了,不能繼續說了。這傷受的沒什麼光彩的。又不似孟婉為了蒼生社稷額頭撞傷,大家都器重。她這肘骨就顯得可憐又可笑了,她索性囧紅著臉拿被子矇住頭。

傅景桁又心疼,又氣的想笑,把她頭上被子拉下,又問:“膝蓋的傷呢?又是怎麼來的?”

“...去觀月塔目送你出城,然後走的快,那兩節臺階不一樣高,我又沒看腳底下臺階,就跌倒了...”文瑾說著沒聲了,越來越曝露自己的沒用了。

“怪臺階。怪觀月塔。”傅景桁深吸了口氣,沒有繼續嚴厲質問,拉過她手臂,往傷口輕輕吹著風,“作什麼不找太醫看?”

“因為不想惹事生非,讓人知曉我密會叛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文瑾誠實的說著。

正巧這時候張亭荺來了,在門外回話,傅景桁連忙衣裳給文瑾拉整齊,他說:“去軟榻上坐著叫他看傷,床上亂,叫底下人看見不好。”

說著把文瑾抱去軟榻叫她坐下,他則將床帳子拉下遮了內裡風景。

“進來。”

張亭荺聽見皇帝叫他進來,便拎著藥箱進來,恭謹道:“爺,下臣爬的慢了,叫主兒又多受了會罪。”

傅景桁不滿:“你在中宮看不出她受傷嗎?你幹什麼吃的。你應該帶著太醫院去死。”

“臣哪裡敢看皇后娘娘...”張亭荺說著輕輕一咳,倒是也習慣了被君上要求去死,他臉皮已經很厚了,並不會難過,反而不被君上罵還有點難受,君上去漓山八天沒罵他,他很不習慣,現在突然覺得踏實了。

他拿出剪子把皇后患處衣衫剪開一條縫隙,只露出傷口,看見肘骨,便做了一番細緻的檢查,連肘骨都比普通人美觀這麼多,“骨頭有些裂痕,面板需要縫合至少二十針。”

文瑾臉色慘白,二十針...

張亭荺說著就去隔著手帕給文瑾打脈,居然打出喜脈,但是很脈息非常微弱,又不似喜脈,他自己之前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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