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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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桁頷首,“將傷口縫合吧。別拖延了。受幾天罪了,趕緊叫她輕鬆些。”
“是。”張亭荺把治療外傷的工具開啟,有剪子、鉗子、針線和藥水,他因為心裡顧忌或許主兒有了身孕,便沒有用刺激大的藥物,只拿膏油給傷口消毒將潰膿給擦去,擦拭傷口需要來回擦拭確保潰膿擦乾淨。
張亭荺是醫者,心是狠的,邊交代君上和主兒說話分心,便把皮肉裡外翻開了去擦拭。
好痛。
文瑾冷汗從額頭往下淌,片刻就把衣衫浸溼了,秋季裡風一吹,身子打起冷戰來,悄悄看傅景桁,他也正凝著她,她緊咬著嘴唇不出聲,不想顯得太沒用了,疼也不作聲。
傅景桁把她手握住,分散她注意力,“中秋想要什麼禮物。”
文瑾聽他問,注意力從手肘痛意分散了二分過去,她尋思自己既然要走,就想要一件他的東西,最好是活的,她可以和之說說話的,她說:“我想要你的坐騎那匹赤兔戰馬,還有你之前送我的那隻很聒噪的鸚鵡。”
她要騎他的戰馬,去他去過的大漠,去看一看他看過的大漠的星星。
張亭荺用鑷子夾了片紗布在麻藥裡稍微浸了浸,然後便將紗布在傷患處敷了片刻,痛意慢慢被麻藥蓋住了五六成,又待片刻,他將紗布接去,便開始把破損皮肉揪在一起開始縫合。
傅景桁把文瑾下頜往旁邊撥了下,不叫她看縫合過程,把她頭按在他肩頭,輕聲道:“這幾日抽時間帶你騎騎看,兔子性子烈,我給你講講它習慣。‘兔子’可以送你。鸚鵡也給你。”
他還打算送一件禮物,青銅製的,暫時沒有與她明說,但他要送給她,只有她配得到這件禮物。
文瑾點了點頭,縫合過程終於在皇帝陪聊、老莫講笑話以及麻藥的作用下完成了。
文瑾多日來擔驚受怕又飽受疼痛折磨,傷口縫合好的時候,文瑾已經靠在傅景桁肩膀睡著了。
張亭荺開了溫補不影響胎孩的藥物叫人去煎服,他則拎著藥箱退了出去,老莫熱情的把他相送,賊兮兮問他,“你是不是心裡有大秘密?有事就要說出來,憋著容易陽.痿。”
張亭荺心裡一抽,忙說:“沒有秘密呀。公公你想得太多。”
老莫十分失望,原來主兒沒有懷孕,君上功夫欠些火候,兵部老王已經四胎了,這邊媳婦兒卻又快跑了,君上連丈母孃的認可都沒拿到過,費勁死了,他說:“張亭荺,爬走吧。不送了。”
可把張亭荺說的一個趔趄,毛手毛腳作了個爬的動作,和老莫胡鬧一二,最後塞給老莫二百兩銀票叫老莫放他一回。
老莫看在金錢份上就沒有告御狀,叫張亭荺揹著藥箱走了,真可惜清流沒了,不然如此發財機會,清流也得二百兩,誰叫清流丟下咱家就死了呢,少賺了二百兩吧。
文瑾在睡夢裡也不大安穩,手肘疼就側著睡,蜷成一團,極度缺乏安全感,時不時也引發傷心事,傅景桁撕掉護身符說她礙事的畫面成了夢靨,在夢裡也難受的皺著眉心說,“大王...你為什麼撕掉瑾兒送你的護身符...它可以保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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