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落庭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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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懷州心中關緊,竟無法忽視妻子被連成帶去內室玷汙或者將他辦的事情說出來給雲偲聽,他自幼飽讀聖賢書,是非善惡他是有桿秤的,老百姓給他送了頗多匾額,歌頌他是當世青天。
雲偲被君上賜給他,他並沒有善待,連相應的相敬如賓也沒有,只有對傅字的恨意,她實際無辜。
與端木馥聯手的契機,是在瑾兒帶孕被皇門驅逐投靠他之後,君上曾與瑾兒多次相會並在瑾兒身上留下印記給他羞辱,他那時很惱怒,端木馥拋來了合作的意向,離間君上同瑾兒,點子也是端木馥提供,他安排手下尋找的連成。
這麼多年,跪傅景桁跪到男人的尊嚴被踐踏至塵埃裡了,給傅景桁一個致命的教訓是他的動機。
他大可以不顧一切,什麼雲偲連成,他完全可以不顧及,但內心裡卻在連成走到雲偲跟前,朝著雲偲探出手去時,他意識到自己不能袖手旁觀。雲偲怔忪地回頭,下意識往這邊看來,彷彿受了驚嚇。
文瑾知道連成是什麼人物,有過什麼作風,她明白過來傅在同蔣心理戰,當即把雲偲護在身後,對連成道:“不要妄動。那二位不會真讓事情到那一步。”
雲偲不明白文瑾在講什麼,但被文瑾保護在身後的確解了她的慌張。
傅景桁託著腮看文瑾保護著雲偲的模樣,他料到會這樣,文瑾最是善良的,如對他一樣同情與可憐著需要被保護的人。而他對蔣懷州為人有一定了解,事情在他掌控內,蔣已經開始露怯。
蔣懷州在事情變得難堪不可收拾前,輕聲道:“叫連成回來。”
傅景桁擺手示意沈子書,“叫回來。”
沈子書便將連成拎回來內室,扔在地上。
連成幾乎嚇昏,匍匐在皇帝腳邊大氣不敢出一聲。
蔣懷州面色變得焦躁,揉了揉眉心,他幾乎毀掉傅景桁了,這是他離權力巔峰最近的一回,只要他六親不認就可以了。
傅景桁問,“阿州,叫回來還可以讓他再過去。再過去,朕就不給你二回機會了。就不談了。再問你一遍,君恩在哪?”
蔣懷州仍然不言,“威脅我?”
“對。威脅你。故人不止是連成、雲偲。還有。”傅景桁指了指後面的隔斷,“把簾子拉開。”
說完叫手下把廢棋連成拉出去處死了。
“是,君上。”沈子書便去把布簾子拉開了,隔著頗遠,見那邊雅間裡坐著一位氣質溫婉的婦人,正是薛母。
下人給薛母敬茶,恭恭敬敬道:“老夫人您稍等一下,蔣爺和雲偲公主一會兒就同您一起食飯。這邊鱸魚頂好的。兒子兒媳多孝順您呢!奴才給您取茶飲。您坐坐。”
薛母笑容可掬,“州兒素日裡忙,朝裡的事大理寺的事,天天不在家,幾天見不了一回,今兒有孝心帶妻子老孃來吃魚呢。越王臺這邊的魚出名的很。就是遠些,不能常來。”
蔣懷州見了老母親,心臟開始做顫,“你從哪找到我孃的?我將我父母妹妹他們安頓在隱秘的別院了。傅景桁,你真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居然動我母親!”
“在哪找到的,你不是說了,在隱秘的別院啊。你怎麼不把老人家藏漓山去?心虛,怕她知道管律法的好兒子無視國紀謀反稱王?”傅景桁輕輕撫摸著手指上的玉扳指。
蔣懷州逐漸憤怒,將手邊茶盞擲落在地,發出些碎響,薛母往這邊看了看,蔣懷州文儒的面色變得陰鬱,“姓傅的!”
傅景桁緩緩道:“蔣懷州,你的招數都是我玩剩下的。我能坐上龍椅,不是靠運氣,我怎麼從冷宮爬上來的。踩著多少白骨,你是看見了的。你是下了大決心反我,奪我江山和女人,你只安頓了最親的親屬不引人矚目。連原配雲偲也被你遺棄在蔣府了。朕的難題是攻不進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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