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聽見了,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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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於他,文瑾因可憐他、同情他而和他在一起。聽見了,文瑾心底戀慕的是送她百果糖的男人。
看見了,蔣懷州握在文瑾肩頭的手,蔣懷州將文瑾揉在懷中擁抱軟軟的胸脯抵著蔣的胸膛。看見了,蔣懷州吻在文瑾頸項,落下溼濡的吻痕。
文瑾從始至終沒有反抗牴觸。
心中嫉妒、憤怒的快要窒息。
另有幾人驅馬隨從他身側,正是兵部吳信,軍機處劉迎福,水陸提督沈子書,及西周外援秦懷素。
傅景桁腦海不住閃現蔣懷州親吻他妻子頸項的畫面,若非大事在前,他為什麼要忍耐這屈辱,他吩咐御林軍道:“提弓。”
“是。”御林軍紛紛將手中弓箭提起,將箭矢瞄準蔣懷州的身體。
文瑾用手摸了摸頸項,仍有蔣卿的口涎,肌膚微微刺痛,恐怕落下了痕跡,她望著傅景桁的方向,他冰冷的眼神使她身體薄顫著,她並非有意和蔣親近,但起初沒有推開,後來打算推開卻遲了。
“蔣愛卿,幾日不見了。如何這幾日不上朝堂?”傅景桁抿唇問,下了馬,將手中御弓隨手拋給老莫,緊步逼近蔣懷州,攥起他衣領,抬拳勾在他左邊面頰,發出砰的一聲。
蔣懷州被打得下頜,腦中有些轟鳴,他沒有退卻,“在漓山和你前妻喝茶,聽她敗壞你。比上朝堂有趣。”
蔣反手擊向傅景桁面頰,在擊中傅景桁面頰前,傅將他手腕攥住,一個用力下壓,將蔣懷州按倒在地,手中冷光一閃,一柄匕首直插在蔣懷州左腕,將他手腕死死釘在地上。
“嘶...”蔣懷州身體較君上本就瘦削些,君上早年帶兵打仗,手段狠辣,蔣痛得皺緊了眉頭。
傅景桁立起身來,從老莫遞來的手帕淨了淨手上血跡,睇向文瑾道:“看清楚了?他體質不行。自小就弱。註定是朕的手下敗將。”
文瑾要去扶蔣懷州,傅景桁輕斥:“站住。”
文瑾把步子頓下了。
吳信見到叛軍頭目蔣懷州,便吩咐士兵道:“先射瞎他的雙目!這賊寇害死了那麼多將士!”
聞令,士兵皆舉箭,瞄準蔣懷州的雙目。
文瑾擋在蔣懷州身前,“不要射箭!不要!”
蔣懷州沉聲道:“瑾兒,不必驚慌。他們也只能拿我軀體洩憤了。一幫沒用的飯桶。”
文瑾拉住傅景桁的衣袖道:“君上,昨兒您答應要考慮讓他戴罪立功的。您...說容您想想。”
傅景桁低眼看了看拉在自己衣袖上文瑾白皙的手,目光挪到她頸項,看見了蔣懷州留下的吻痕,他將衣袖自她手中抽出。
他語氣甚至很溫柔,文瑾卻感受到了疏遠和冷漠,他低聲說:“他吻你脖子,親出印子的時候,你什麼感覺,朕當時被你置於何處?”
文瑾心中一緊,被巨大的自責和羞辱包圍,“他說百果糖是他給我的...”
“誠然。不是朕。你意識到搞錯人了?”
“不是,我不知道。”
“告訴朕。他親你什麼感覺。”
“有點疼。”
對話很直白。
傅景桁緊緊閉了下眼睛,心臟被切割出血,在頌羅江畔,他心碎了,“嗯。比我親得疼?”
文瑾出了滿身細汗,手腳開始作抖,不敢抬眼看皇帝,“沒...”
傅景桁靜默了許久。周圍安靜的只餘江風,他低聲道:“好謝謝多年來可憐朕。\"
“傅...”
“提前告訴了你,可以敘舊,見機行事,打著馬虎眼只等我來就是。提前告訴了你,朕和朕的人在周圍,朕帶著吳信、帶著劉迎福來,是來向他們證明,你在勸降蔣懷州,你是朕的內人,與蔣匪根本不是一夥的。你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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