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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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端木馥被踩在龍靴底,一代聖女,終於徹底跌下虛假的神壇,成為眾人唾棄的罪人,她內心裡好恐懼,她一直以來以為自己很重要很重要,可以掣肘皇帝,因為皇帝最愛顏面,但她沒有想到君上他居然不再將她當回事了,一旦他不把她當回事,她才發現,除了聖女之名,自己什麼籌碼也沒有,只是個被內侍玩爛的女人,根本沒辦法留住他的心。
“老莫,把端木押上囚車。回京後,懸掛於城門之上,行天葬。將其所作所為列於佈告,昭告天下,聖女無德,請百姓不必盲目崇拜。”傅景桁沉聲吩咐著。
“是。君上。”老莫說著叫人把端木馥押走。
端木馥一徑兒裡叫著,“君上,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該通敵叛國,我錯了君上,唔...”
說著,侍衛直接拿布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繼續叫。
“叔。”傅景桁對文廣微笑道:“腿怎麼樣了?聽說坡了。”
文廣啐了口,“有意思嗎?”
“有意思才問。不然幹什麼問?”傅景桁冷笑,“瘸了?”
文廣深受侮辱,厲聲道:“傅景桁!不要太過分!不然對你不客氣。”
“被阿州用劍抵著脖子,是什麼滋味?苦澀嗎?”傅景桁又說,“過去幾天,被你玩的夠嗆。到頭了。你儘管不客氣。我等著你。”
文廣坐在大椅,低頭看了看頸項的冷劍,錯愕的望著蔣懷州,“州兒,你背叛為父?還記得你親手將君恩和聖女獻給寡人時,你說了什麼嗎,你說你要助寡人取得這江山,除掉皇帝!而如今,你卻拿劍指著你老子!”
“義父,咱們技不如人,敗北了。”蔣懷州沉聲道:“劍在我手中,但驅動劍的背後勢力,是傅景桁。他攥著兒子的老母親的性命,以及兒子髮妻的清譽。兒子畢竟良心尚在。不能為了謀反而六親不認。”
文廣臉上肌肉抽動,“這麼說起來,君恩也已經被那小子營救走了?”
蔣懷州頷首,“是。君恩亦被營救走了。義父,擒賊擒王,漓山幾萬叛軍,兒子已經吩咐他們投降保命了。”
語畢,文廣便見自己的將士紛紛繳械,文廣厲聲道:“都給寡人把兵器撿起來!寡人沒有敗北!”
但是無一人撿起兵器,大家此時都看出來,那身穿戰袍的傅景桁才是這天下的正主,真廣黎也不再真了。
傅景桁用劍鞘抬起文廣的面頰,沉聲道:“叔,我小時候你虐待我的時候,有想過今天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嗎?我等今天等了二十年,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擒拿你,報復你,虐待你,把我受的罪千百倍的還給你,以及怎麼給我父親報仇雪恨。這天終於到了,非常乏味的過程,但是我心裡舒坦極了。既然朝堂有朕,何須攝政王爺?龍椅是傅景桁的!”
說著,拿劍鞘子往文廣臉上敲了敲,“過氣了你。”
文廣卻並不懼怕,望著傅景桁清俊的面龐,他說,“你以為寡人輸了?告訴你,小子,寡人從不會輸。曾經寡人斬下你父親的頭,要了你父親的命,如今寡人一樣要你的命。你帶了十萬兵,寡人叫你片甲不留。而且,你以為寡人被義子背叛就可悲。你被妻子背叛,便不可悲嗎?”
傅景桁不知火藥石之事,心中雖早隱有不安,覺得自己沒有算到什麼,但這時也無從知曉文廣拿什麼叫他片甲不留,他被文廣後半句吊起了興趣,“被妻子背叛,你什麼意思?”
“傅景桁,你還不知道吧,文瑾乃是本王安插在你身邊的棋子,她以色侍君,根本就是幫寡人謀得你的江山,多次向寡人傳遞你的訊息,所以你才被寡人多次險些暗殺。你推立寡人的女兒為後,她生的孩子,是寡人的孫子,她是寡人教養的,和寡人打斷骨頭連著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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