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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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折。
老莫終於受不了,說:“真得換新的了,爺,用多少年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能再遷就了。”
“嗯。換了吧。”傅景桁輕輕應了。
文瑾敏感啊,眼淚珍珠似的就往下掉,心四分五裂。
傅景桁哪裡料到她會掉金豆子,忙說:“換車,不是換媳婦兒。哭什麼。懷孕了你?這麼敏感。”
文瑾單看著他,問他:“怎麼是好。怎麼是好。”
“什麼怎麼是好?該去國子監教書就去,該開你的酒樓就開。其他不用你操心。”傅景桁深深看她,隨後在她身前蹲下來,“上來,回家了。”
文瑾看看他寬闊的背,微微猶豫,便將手搭在他肩膀,他起身揹著她,總之長興街離皇宮本就不遠,馬車壞在半路,回宮路程就更不算遠了,傅景桁揹著她走回宮,回來時長林在嬰兒房睡挺好,他們淋了些微雨,衣衫泛潮。
沐浴時,池畔小几上擺了些酒,傅景桁飲了些酒,吻她時酒香挺重,水溫適中,不穿衣衫也不覺得涼,他手心滾燙,將她後腰也幾乎灼傷。
文瑾沒有在當下場合勸他戒酒,明白他心情不好,他也有度,沒有貪杯,只是小酌,他給她斟了酒,文瑾不擅長喝酒,他說:“陪我飲兩杯。”
文瑾點點頭,酒水很烈,下腹,她將眉心也皺緊了,她撫摸著他身體上幾處傷痕,“這些在江南遇刺落的傷痕,是蔣卿傷的?”
傅景桁頷首,“嗯。”
“之前怎麼不說?”
“之前你不是心心念念嫁他?怕說了破壞你姻緣。”傅愛開玩笑。
文瑾沒有繼續說什麼了,許久問他,“你乾孃接進宮了嗎。”
可把皇帝問愣了,乾孃是個什麼東西,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說過的話,這時頗為尷尬道:“沒。”
文瑾問,“你怎麼不接?”
傅景桁把面色酡紅微醺的她擁在懷裡,下頜抵在她項頂,“我不是去接你了嗎。乾孃哪有孩兒他娘重要。”
文瑾兩杯酒下腹就漸漸醉了,她靠在他懷裡,她說:“在書房你好可怕,你兇我,你逼我殺人...我都好怕...你把我逼到不知怎麼是好...”
“我都兇你了,我那麼可怕,我如瘋了,你怎麼也不知我心意。我真需要你去動手嗎?我需要的是你動手傷人性命嗎。我要什麼?你就繼續吊著我,不成全我。”
傅景桁將她擱在龍床,她被酒水折磨的熱,褻衣領口拉開了些,露出些小衣繫帶,他叫張亭荺拿了些治療風寒的湯藥給她飲了,還拿燙傷藥把手背油點子激的水泡擦了藥。
她說,“我聽不懂。”
他說,“你懂也裝不懂。隨時準備改嫁呢。”
他如生悶氣,隨手打熄了燭火,倒沒有與她發生什麼,國事在前,沒有心情,只摟在懷裡說話,剛才一塊兒沐浴也沒發生什麼,這時候倆人居然在聊她的鞭炮多少響的。
文瑾趁醉膽子就大多了,問他:“你的什麼心意?你要什麼?我哪裡不懂裝懂。是你說話含糊。”
傅景桁在夜色裡注視著她清澈的眼睛,“我要什麼,你不知道?”
文瑾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焦躁道:“明兒你逼我斬人腦袋呢。那是我兄長...你什麼心意呢...你有意叫我痛苦...你欺負我。”
傅景桁將翻來覆去的她腰肢猛地鉗制住,“我的心意不是叫你痛苦。我逼你,兇你,是為了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文瑾在他懷裡不動了,他身上幽幽龍涎香侵入她的鼻息,她避無可避,她的心怦怦亂跳,她怔怔望著他,“你說你要在玉芙宮睡覺,說讓我不要叫你名諱,叫了你也不過來。你叫我怎麼知道你的心意。我敢嗎。”
“說句你愛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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