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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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箬的意思傅景桁哪裡不明白,這樣主動迎合討好的,他並不覺得難得,他喜愛自重的女孩兒。女孩兒潔身自好才值得被愛。
他身邊青箬這樣的女子太多,不是穿身異域衣服就不同的。
他只習慣文瑾,聽見青箬的話,他頗為不適,他實際彷彿有些與異性接觸的障礙,但另一個極端對文瑾卻有極度佔有慾,若非權衡政治,他更喜歡後院安靜,甚至懶得四處走動。
文瑾一出屋,傅景桁心空了大半,也靜下來了,剛才自己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用他後院的女人惹她生氣,傷她的心,逼她殺她在乎的兄長和父親。
她沒有哭鬧也沒有爭吵,默默嚥下了,好像她心裡也挺苦悶,他被父仇衝昏頭腦,把壞脾氣都展露在妻子面前了,她一直在包容他,而她不在他會思念到不能自拔,她在了他又不知如何好好相處,他不是會生活的男人。
他不知幾時才能兌現諾言陪文瑾回家見阿孃,給她一個婚禮。
礙於傅昶和婁太后,他對青箬儘量使語氣不敷衍:“你真讓朕...。改天。”
青箬怔了怔,和別院裡的他不同,現下更讓人移不開視線,語氣也更疏離,說半句留半句使人難耐,或許是因為在皇宮御書房坐在龍椅穿著深色龍袍的緣故,他身子挺拔的很。
以往都是穿常服,常服顏色也不聲張,她有時都不敢相信皇帝居然穿那麼質樸,絲毫不顯山露水的,馬車是真破,她都嫌丟人,要不是是皇帝,誰坐他破馬車,“是。君上。君上你書架上書可真多。”
“嗯。”沒耐心了。
青箬見皇帝寡言,認為皇后不施粉黛文文弱弱好似也沒有什麼閨房樂趣的樣子,怪不得自己得寵,君上之前夜夜去別院呢,異域風情,改天婁太后弄死了皇后,自己是不是有機會...?
文瑾在屋門聽見了他與青箬的對話,一句‘改天’使她心口絲絲縷縷難受,青箬跪著幫他幹什麼她不大清楚,但聽起來頂曖昧的,在別院常跪著幫他麼。
她答應做他皇后那天就知道自己是需要包容他的妾室,這時也只當沒聽見就是了,他在外面的事她不過問了。她也不會去哭鼻子,他就是這樣後宮三千的男人,旁的女孩兒也需要丈夫。
她接受現狀了。也厭煩了爭吵和別離。好似別來別去,他也並不會放手。
就這麼過吧,想開點,還能天天和離不成。義父都登基專心搞事業了,自己何苦為感情所累,隨傅的便吧。
今天晚上沒有下雨,廣黎王宮沒有臺階,臺階都被極端的大王改造成了緩和的坡道並鋪了地毯,她並沒有摔跤,所以心裡不會太難過。就想起他要認個風韻猶存的乾孃,會心裡刺那麼一下子。
轉頭見子書在門外,文瑾交代子書道:“他可能今晚會頭痛,子書你把藥給他。”
說著遞出隨身攜帶的皇帝的止痛藥。
子書將藥接過,突然問:“寶銀這幾日怎麼樣。”
“挺好。很調皮。武打好得很。學術一竅不通。”文瑾與他回答,摸摸侍候在御書房的玉甄的頭,與他說道:“大王說要殺爹,不是老薛。你不要擔心喪父。”
玉甄頷首:“哦...是老薛也沒關係。”居然比文瑾對老薛還憤恨,他記得小時候爹對他們不好。
“寶銀十三歲了。”子書將粉唇抿了抿,“嫂嫂,弟能不能...”
“不能。”文瑾斬釘截鐵,“把心思放政事上。眼下分崩離析了。你不要想別的。你看吳信和劉迎福把官帽子都撂下了,人家那才是敬業。你屬於不務正業。”
子書撓撓頭,“弟是說,能不能帶她上漓山歷練歷練,見見戰場,成名要趁早。”
“這個倒是可以。”文瑾點了頭,“和你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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