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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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桁嗓子難掩疲憊,和久不出聲所致的沙啞。
文瑾意識到,他和他的文武百官僵持很久了,他從來處事果決,這次卻難以抉擇了。
文瑾緊了緊裙邊衣線,朝著皇帝邁了一步,吳信大將軍將手握在劍柄,把劍抽出二寸,發出錚的一聲,文瑾看了看那寒芒烈烈的劍身,便把繡鞋頓住了,隔著桌案,不敢往那極寒高處的皇帝步去,他的大將軍不滿她靠近皇帝。
說真的,文瑾是害怕的。她是後宮女子,在國家大事前,在戰功赫赫的將軍面前,顯得弱勢起來。
啪,吳信的劍被迫回鞘,吳信面色一驚,原是皇帝以手掌擊出真氣迫使他收回了長劍,吳信不甘,惱怒。
“吳信。”傅景桁眉峰牽了牽,又微壓了聲量,再次叫他:“吳信。”
吳信將手緩緩從劍柄挪開。
傅景桁望著無助的妻子,心中佈滿憐惜,心中有個聲音在說,不可以欺負我傅景桁的女人,哪怕是替朕出生入死的大將軍也不可以欺負朕的女人,他意識到文瑾在害怕,這劍拔弩張的場合,這她不確定是否被斬去首級的場合,他將語氣柔和了二分,又道:“過來朕身邊。”
過往,傅景桁會為了大義暫時委屈文瑾,長林發水痘,他雖將院判給了西宮,卻也留了熟手給長林,她奶奶病危,他雖沒有親至,卻將太醫院絕大多數給了她去挽救奶奶,他固然會委屈她,卻從不曾想過要她命。她如果死了,他能挨幾天呢。
文瑾在吳信瞠目瞪視下,在劉迎福切齒的仇視中,他們在看賣國賊的女兒,可她並沒有賣國,二個時辰前她還在為廣黎國忙碌建學堂提高國民普遍文化修養,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丈夫,到他身邊,她的手抖的有些厲害,但是有了安全感,比立在吳信、劉迎福他們身邊有安全感,哪怕她清楚他丈夫極可能會為了大局,為了平息百官的怒火,下旨斬她首級。
但她立在他身邊,仍是安心的,他溫柔的目光與旁人都不同,他不是在看賣國賊的女兒,而是在看他的家屬,他的妻子。
看了看傅景桁身前的茶盞,幹了,沒有茶水,她顫聲問:“多久沒飲茶了?”
說著,替他斟了一盞茶,手抖的厲害,強自鎮定著,沒有叫茶水濺出去一滴,她是他親封的皇后,她想任何一個動作都不可以使他有失顏面,哪怕會被斬去首級,也要從容坦然,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自己也有骨頭在,沒有梨花帶雨的撲他懷裡尋求庇護。
只是好可惜,沒有回家見阿孃一面,也沒有最後喂喂長林吃奶,還有會爽約高宴建學堂的事,將被高宴小看,認為她不是稱職的太傅。
“幾個時辰沒飲。心裡有事,沒顧上飲。”傅景桁從她手中接過茶盞,飲了二口,擱下,深珀色的眸子睇向妻子的眉宇,溫婉的髮髻,她衣領底下仍有他清早親吻留下的青紫痕跡,他喉結滾動將茶水嚥下,問她:“幾時從國子監回家的?”
“申時。”
“嗯。等了朕二個多時辰。生氣沒有,朕又食言了。”傅對文瑾無奈的彎了彎唇,“無奈。”
文瑾搖搖頭,“不生氣。政事要緊。我不是傻瓜。分得清狀況。”
“你一直懂事。”傅景桁點點下頜,將她手攥了,捻著她細嫩的手背,頗用了幾分力道,壓出些紅痕,“落雨,你淋著雨等朕的?如何不打傘?”
“雨不大。”文瑾張張嘴,突然喉嚨發澀,眼眶泛酸,問些個不合時宜的話,“你中午、晚上食飯沒有?”
“還是清早裡同你和阿嬤、長林一起食的。”傅景桁挑眉,“你夜裡餓著肚子等朕的?”
“哦,原想等你一起食晚飯。”文瑾小聲的說著。
吳信見皇帝與文賊之義女言語間極為耐心和溫柔,想起自己那殞命在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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