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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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留下的禹州州官貪腐案的摺子,近日孩子們都同太后一起在龍寢居住,方便就近照顧,桌面上落了一層薄灰。
顯然許久沒人住了。
妻子這幾月不在家中!
傅景桁走到牆邊,望著懸在牆壁上的和妻子的合像,他將額頭抵在妻子畫面的面龐處,輕聲道:“你在哪裡...他們都不告訴朕你在哪裡...朕心裡悶悶的好難過…朕又惹你生氣了對不對…你又去了哪裡?”
傅景桁忽然想起自己夢境裡的舊園水榭,他便拖著病體冒著風雪,去了皇宮舊園,找遍了水榭的每個角落,卻找不到文瑾的身影。
最後,他失落至極,他失態的將水榭的玉雕砸的粉碎,他狂躁的破壞著他所見的任何物什,他將水榭破壞殆盡,累了便靠著牆壁坐在冰冷的地面,他拒絕服用許方海的煎的藥物,拒絕飲食,拒絕飲水,不消二日他的身體狀況急轉直下。
他獨自坐在中宮,看著同妻子的畫像,不問朝政,不問外事,不問邊疆戰情,只是靜靜的獨自坐在室內。逼老莫說實話。
老莫見狀,同太后都焦急不已,如此下去,不是辦法。
太后終於將那個由影衛千韻假扮的瑾兒,帶到了中宮。
太后在院中小聲交代千韻:“務必小心行事。不要叫皇帝看出破綻了。待皇后回來你便退下就是了。”
女孩兒叫千韻,心裡緊張的如擂鼓,她見過皇帝那日如何在朝堂除藩的,手段殘忍血腥,陪伴在那樣嗜血且脾氣暴躁的男人身邊,她是害怕的,可她身量和瑾主兒相似,被太后選中伴君也是沒有辦法。
但身為暗衛,她的偽裝、變聲、易容技巧都是皇帝一手訓練,連代號千韻也是君上起的,她不確定是否可以取信君上。
“是。太后娘娘。”
千韻端著湯藥和茶飯進得室內。
正午裡,室內由窗子打進來冬日的亮光。落雪從半開的窗子裡吹進來,在靜坐在畫像前的皇帝肩膀落在薄薄的霰雪,他看起來很無助,千韻見過他同皇后在一起時眉眼溫和的模樣,現在他很不快樂,是因為他的皇后娘娘不見了麼。
千韻的腳步聲響了以後,傅景桁肩膀微微動了動卻並沒有迴轉身看她。
千韻將手中裝著茶飯湯藥的托盤擱在桌上,隨即腳步輕輕的走到窗邊將窗子關起,她其實不太敢和那男人說話,那是她的主公,這些屬下都敬他怕他,但他身子不好,大家都瞞著他,他妻子被劫持的事情。他實際挺孤獨可憐。她也是受命於人,並不是把他一人矇蔽戲耍。
“近日裡風雪大。”千韻用文瑾的嗓子語氣道:“我阿孃染了風寒,我不過回去照看幾日,大王便不依了,把水榭也拆了,把長几也掀了,您不仔細那些身外的物件,倒不怕瑾兒心疼你的手呢,何苦受這活罪呢…”
傅景桁聽著她關切的話,猛然將手攥起,破壞舊園水榭時他的手受了不少的傷,這時傷口結痂,瘀血還凝結,這一攥傷口就崩開了。
千韻將窗子關起後,便端起湯藥,緩緩靠近皇帝,“我來了幾回,每次都不巧,你都睡著,許方海交代叫你靜養,我哪裡捨得叫醒你。”
皇帝不言。
千韻又說,“才聽說你找去了薛府,又追去了蘇府,蘇府那碎嘴的不知我今兒去給老太太送棉衣了,才說我幾月沒去了呢。可把你疑心病給勾起了。你倒以為我丟了。把你急的滿頭的汗…也不怕他們笑話…”
傅景桁的手攥成拳,越攥越緊,血從骨節落下,他在隱忍著巨大的情緒,“嗯。”
“忙把湯藥用了,吃些茶飯,可莫叫我…絞碎了這顆心吧。”說著,千韻將湯藥緩緩遞到了皇帝的身前。
傅景桁倏地將目光落在千韻面龐。
千韻下意識身子一縮,他眸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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