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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著深沉的情愫,他來是為了她,他要她。

文瑾不敢相信那個她以為從她生命裡故去的人,會在她以為國破家亡不得不在大盈陷入泥沼的當下出現在她的面前,她聲音嘶啞的喚道:“大王...”

“是朕。”傅景桁望著拱橋上身影單薄的她,她穿著薄薄的紗衣,單薄的衣料底下肌膚若隱若現,他極為心疼,也遷怒於使她如此的人,“蘇文瑾,是朕。”

文瑾提起裙襬往拱橋底下跑,她如流浪的孩子見到了家人,她不顧一切的衝向她的丈夫,“大王...大王...”

“慢點走。別摔了。”傅景桁則快步順著花園的小路往拱橋上去疾走,其時還落著細細的冬雨。

文瑾眼眶很熱,有人讓她慢慢走別摔了。

他們踩著滿地落葉,向彼此奔赴,跨越了生死,跨越了戰爭,跨越了皇權和名利,跨越了立場,跨越了身份懸殊。當下他們只是心有彼此的一雙男女罷了。又如小時候那樣,他們只有彼此。

終於,傅景桁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文瑾身畔,攥住她纖弱的肩頭,隔著那層紗,他手底滾燙的體溫過到她被凍得發抖的身體,接著他不再隱忍自己對她的思念,將自己的外衫退下裹在她的身上,把她緊緊包圍,快速把她帶到隱蔽的無人的角落以避人耳目。

兩人對視許久,她仰著下頜深深把他端詳。

他輕嘆一聲。終於放縱了自己。

在危機四伏的敵國王宮內,他把文瑾緊緊擁在了懷裡,在她額角落下親吻,鼻息間嗅著她身體的軟香,連日來的煩躁一掃而空,空落的心房被填滿了,他的蘇文瑾回到他的臂彎了,他別無所求。

文瑾被他壓在懷裡,終於把數月來壓抑的委屈宣洩出來,淚水撲撲簌簌的落下。

她問:“大王,你還活著,還活著嗎。我那天沒有等到你,我沒有聽你的話,出了中宮,我把自己弄丟了...這四個月我好害怕。我只告訴你,我好害怕。我一點都不如看起來那麼堅強,因為我以為大王拋下我一個人先走了。”

傅景桁將溫熱的手掌輕輕揉著她的背脊,將她側顏壓在他胸膛,使她聽著他的心跳,他的心跳的很快,很重,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耳廓,安撫著她的無助和驚慌。

“朕還活著。不委屈了好不好,有朕在,無論你在哪裡,朕都會找回你。今日傍晚在水榭不是見過了麼。朕當時坐在你身邊看你睡覺看了多時,才能平靜些。那時你醒來冷靜得很,比朕冷靜得多,如何當下這般哭鼻子了。”

“我...我以為那是做夢。”文瑾嗓子也哽住了,“我不知道那是真的你。我如果知道,我可能就不冷靜了。”

“不是夢。是朕隨阿州拜訪大盈的使團進了大盈王宮,剛來便趁宮宴避著人去看看你。”傅景桁拿衣袖幫她擦拭著淚珠,“看你在睡,那時又不到時機將你救出去,便沒叫醒你。後來南宮敲門,朕不便露面,就避開了。”

文瑾想起那輕輕搖曳的帷幔許是他離去時碰到的,那薄被的確是他給她蓋上的。

原來皇帝另外二封書信,其中一封是寫給昔日老友和愛卿蔣懷州的,寥寥幾字‘文瑾落難受困大盈,吾在大盈城外等你’沒有署名,沒有問好,就憑這個語氣和字跡,便將蔣卿給叫來了,兩人見面以後仍然互相看不上,但是目標一樣,營救文瑾,傅、蔣屬於相愛相殺。

文瑾這時豁然開朗,“原來阿州哥哥是為了取信南宮玦,才故意不與我相認的。我還以為他仍在生我的氣,和我此生不再來往。”

“他再生氣,你也是他最疼愛的妹妹。他這輩子是為妹妹鞍前馬後的命數了。咱們三個再不睦,也曾是一家人,有共同的故土和信仰,不會任由外敵犯我河山。”傅景桁輕聲哄慰著愛妻,“他的為人終究是正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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