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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桁則拉了張椅子就近坐在她面前,他微敞了腿,把她禁錮在他的範圍,他便這樣目光灼灼地凝著她,如以往一樣,看不夠似的。文瑾倒往他身子看了一下,晨起的他生理自然反應還在,她臉也熱了,忙別開眼,他也頗為尷尬,把衫子拉鬆了些,二人有一瞬間都不說話了。
“那日你既然在門外,為什麼不叫門?”文瑾問他,“我收養了一個盲人小姑娘,我白撿一閨女。原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我喜歡看你和蔣懷州留在窗扇子上的影子。看著過癮。跑九千多里過來看個夠。”傅景桁用手揉著膝蓋,方才出去急,撞凳子上了,挺疼。
“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因為我養在冬園的雀兒飛了。”傅景桁溫聲說著。
“冬園的雀兒飛了,你後宮裡不是還那麼多雀兒。”
“我圈不住的就一個。一千名侍衛都看不住她。跟人出走的決心,我如今想來,也仍心如刀絞。”傅景桁把她兩手都拉在自己的手裡,想親近,又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把她兩隻手不住的握緊,“就那麼想走。在民間吃苦也不在冬園享福。”
他陰陽怪氣他的,文瑾陰陽怪氣自己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孟婉煮飯不是挺好吃。小炒黃牛肉。”
記仇十來個月了,皇帝去年中秋前指著她鼻子說她煮飯一點都不好吃,沒有孟婉煮飯好吃,一見面就談這些小事,皇帝和她都挺無聊,但是不吐不快啊。
傅景桁汗顏,過得片刻,輕聲道:“我當時說的是氣話。你煮飯最好吃。我想吃你煮的蝦皮雲吞。”
文瑾眼睛一紅,抿了抿唇,“去年冬上,你來冬園的路上,胳膊上傅昶行刺的傷,好全了沒有?”
傅景桁倒沒想到她會問及他的傷口,他點了點頭,“好全了。你還記得...”
“我看看傷口。”文瑾便將他衣袖撥上去,便見胳膊上有一道頗長的疤痕從肘部橫到肩部,看完問他,“傷口還疼麼?”
傅景桁搖了搖頭,“還...有點疼。”
文瑾就拿指腹摸了摸那疤痕,他將手臂也僵住了。
“你今日就返京了?”文瑾問。
“嗯。現下里就準備起身動身回去了。”傅景桁看了看文瑾的肚子,問著扎自己肺管子的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混到這個地步,自己的孩子叫他人陪產,自己還不大敢同孩子母親理論,“生孩子的事情都和他準備好了?”
兩人說話從不需要指名道姓,便都知道他口裡的他指誰,她口裡的她又指誰。
文瑾說,“還沒開始準備。主要也不知道準備什麼。”
傅景桁怔了怔,“眼看就生了吧,怎麼還沒準備。不是早該準備穩婆、丫鬟、乳母這些?”
文瑾垂著眼睛道:“嗯。還沒準備。這地方小地方,什麼乳母不乳母的。旁人講你嬌氣不顧孩子呢。自己照顧自己就是。”
因為一個人生娃,也好似沒什麼需要準備的了,她縫了一些小衣服,楊阿婆說巷尾有個穩婆,生前去叫來就可以了,然後就是些下奶羹湯,她生了以後還不是自己煲湯喝,外帶照顧自己收養的寶貝悅悅和年邁的楊阿婆,沒什麼可準備的。
傅景桁看她面色有委屈之色,似乎也並非和蔣過的頗為和睦,又看看天色,見是剛剛破曉,便道:“你怎生夜裡過來我這裡,他不生疑?”
文瑾沒有說話。
傅景桁就以為她和蔣感情不好,他很有些被調動起來,“說話。”
文瑾也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說自己以前是誑他的,自己根本不愛蔣懷州,自己愛的是傅景桁,之前那樣講是因為怕自己給傅帶來負累,現在出爾反爾說愛傅,會不會被他認為自己是因為兒子被立為儲君,她才改口的,她哽著嗓子道:“哦。沒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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