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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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她幾乎沒有聽見,只過來拉著文瑾的手問:“你哥怎麼走了?他和你丈夫關係不好?”
“嗯。”文瑾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推了推楊阿婆的肩頭,“老人家不要熬夜,去休息。我出去一趟,明兒就回來。”
文瑾拉過拴著赤兔的韁繩,她孕身子已經很不方便,她又擔心顛簸自己受不住,往馬背墊了鬆軟的褥子她才騎上去,輕輕緊了下韁繩,“你那日躁動不安,是因為你察覺到大王來了,是不是?兔子,我們可以回家了。希望大王還沒有離開。我可太想拿回我辛辛苦苦耕耘的酒樓了。”
赤兔沒有發足疾奔,而是緩緩的走,它也是通人性的,知道女主人不能顛簸,就委屈它身為千里馬邁小碎步一路將女主子帶到鎮子上的桐祿客棧,半個時辰的馬程,愣是用了一個時辰才到。
到了客棧外,文瑾下得馬來,遠遠的看見客棧外面馬栓上還拴著二十幾匹頂級好馬,又見一俊朗的青年在給馬喂糧草,他口中喃喃道:“你們吃飽了,咱們就趕路回京了。唉...萬里迢迢何苦來呢。”
文瑾從馬背滑下來,大肚婆騎馬還是很狼狽的,她牽著赤兔來到馬廄處,來到那少年身後,輕聲叫他:“清流。”
清流聞聲,抱著糧草的身子猛地一僵,倏地轉回身來,在矇矇亮的清早裡看見了久未見面的皇后娘娘,糧草散落滿地,他當即紅著眼睛過來單膝跪了,“主兒!”
“哦。是我。”
清流撲近,“我們一直在等你。我們等了你七天多了。天一亮我們就得返京了。我...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瑾主兒。”
文瑾忙把人扶起來,她見著清流,眼眶也溫潤,心裡也覺得親近,“別哭,上回見你還是命你惡鬥李善保那次。後來以為你犧牲了。我每每不能釋懷。眼下見你活的好好的,我可太開心了。快起來,出門在外,下跪叫人看著疑心。”
清流起身,拿衣袖擦了擦眼睛,到底二十出頭,真性情,見了女主子覺得親近,忍不住哭了一會兒,又說:“大家都很想念你。大王他...他瘦了四十斤,人都瘦沒了,傅昶他們都等著大王死了撿現成的江山。”
“他人呢?”文瑾問。
清流說,“在二樓盡頭打首頭一間上房。天還早,還未起身。我是起來方便順便餵馬,本還想去回籠覺呢。不曾想遇見了連夜趕來的主兒。還好我起身了,這是這輩子最明智的一回起夜了。”
文瑾把韁繩遞給清流,隨即她邁進了客棧,肚子里長憶把她肚子頂的左邊鼓起很高,估計就這一兩天就生了,肚子裡位子小,小孩兒每每把肚子撐的變形,方才趕路,小孩兒也難受,她素日不怎麼出遠門,也就沒置辦馬車,她上了客棧二樓,往盡頭那邊看了看,盡頭有扇窗子,她心中跳的急了,往窗子那邊走。
從去年冬季裡她離開冬園,和大王已經半年多沒見了,她當下身上因為懷孕很浮腫,她因為怕小孩保不住,吃很多食物把身體養的很胖,從九十三斤胖到了一百四十斤,她每每照鏡子都認不出自己,面目全非,女人孕期裡為了小孩總歸是不把自己放心上的,小孩兒好就行。
她在自己最狼狽的當下,來到了皇帝下榻的客棧上房門外,輕輕叩響了屋門。
叩-叩-
門內沒有人應聲,但文瑾聽見了人在床榻翻身時衣料摩挲的聲音,傅景桁素來淺眠,聞聲應是醒了。
“嗯。知道了。”過得頗久,傅景桁的嗓音帶著晨間的沙啞輕輕應聲了,他以為是清流來叫他起身,返京的。直到四月二十,文瑾也沒有來同他面別,他也死心了。
文瑾見他只淡淡應了幾個字,並沒有來開門,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沒有出聲,也許是很久不見她不知如何開口,也可能是喉嚨哽住說不出話來,她抬手又敲兩下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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