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桁哥他…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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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大理寺卿蔣懷洲那邊來訊息了,她母親和火夫私通並服毒雙雙殉情的案子近來有了些線索,需要去一趟淮南,見一見知情人。文瑾不到七歲母親就走了,那天她躲在門口瞧見母親的屍首衣不蔽體和一名男人擁在床上,薛相怒不可遏往母親屍身刺了二劍,並奪去她和她胞弟胞妹的姓氏,自此他們成了沒有姓氏的野種。
記憶裡,母親總是溫婉地坐在燭火底下,給爹爹還有他們兄妹仨縫著針線衣物,也會摸著文瑾的頭髮說,女孩兒要知禮守節,也要多讀書,腹有詩書氣自華。這樣美好的母親不可能與人私通。
文瑾有生之年誓要揪出幕後之人還母親一個清白!
父親薛相越來越老糊塗,寵愛繼母繼姐一脈,她么弟么妹在孃家日子越發不好過了,近來因么妹唸書的事情宅子裡鬧得不可開交,繼母說野種讀什麼書,讀了書也是去勾搭男人罷了,有什麼娘便有什麼女兒。
給她姓氏的義父文王爺和君上暗中的較量也暗潮洶湧,如今她又懷著身孕被君上拋棄了。
諸多煩心事使她一時心內百轉千回,忍不住幽幽嘆氣,但女孩兒必須堅強。
她環視著這間臥室,那粉色的帷幔是她的喜好。
傅景桁喜愛深色,她那時坐在他腿上環著他頸項,拉著他耳垂與他說著黑色灰色深藍色,死氣沉沉的,她要把他的臥寢佈置成粉紅色的。
那時他只是拿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與她笑,說憑她喜歡就好。
文瑾嘆了口氣,將心情收拾起來,人不能活在美好的回憶裡,人生也並非只有男女之情,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總需要面對現實,日子得過下去,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好的,弒母仇人還未查到,屍骨未寒,死得冤枉,而么弟么妹也仰仗她這個長姐的照拂,她不能因為感情失意的事情就倒下了。
文瑾立在一張大椅上,將粉色帷幔上綴著的鉤子一個一個取下來,隨即將厚重的淺灰色帷幔換上去。
接著她將粉色的床單床褥都取下來,也換上了輕灰色。
她將自己的妝匣,還有被她橫七豎八擱在傅景桁臥房書桌上的珠釵都收拾起來,把屬於她自己的衣服鞋襪都裝進了包袱裡。
傅景桁之前送她的禮物那些粉色小物件,諸如玉如意、吊墜兒、張牙舞爪的粉色小年獸雕塑,她都沒動。
她收拾乾淨屋裡屬於她的生活過的痕跡,就彷彿她從沒在這裡居住過。
文瑾在前面收拾,阿嬤在後面一件一件把她的隨身衣物拎了出來,“瑾丫頭,你要走?真去奴才所?臭小子他不過一時受了隔壁狐狸精的迷惑。必不是真心要將你趕走至奴才所去的!對他來說,你可不是奴婢!你是他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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