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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方才他使內力攻擊那刺客頭目,內力凌厲,竟將虎口震破出血了。

“流血了。我先幫您裹傷。”文瑾心中一揪,連忙撕下自己潔白裡衣上潔白的布料,拉過他的手,幫他裹著傷,一邊輕輕地吹著傷處,一邊溫柔問道:“痛不痛?”

“哪裡?”

“手。”

“不痛。”

“哪裡痛?”文瑾不解,手都流血了卻不痛,那麼哪裡痛。

傅景桁攥住她手腕將她手按在他的下腹,語氣森冷道:“這裡痛。需要狠狠修理你一番。”

文瑾登時面紅耳赤,連忙要將手撤回來,“我與蔣懷州是偶遇,他下淮南南郭鎮是去查難民情況的。正巧,我在銀杏林溪畔遇到刺客,他正巧趕到,幫我和花囡解圍了。”

“於是,你便答應和他住客棧,打算在方才那個客房肉償?”傅景桁冷笑。

“我沒有!”

“那麼你們來客棧幹什麼?孤男寡女,來秋遊,來踏青嗎?”

“倒..倒也不是踏青。...我母親案子的知情人,阿虎在這個客棧,我們來見知情人的!”文瑾一五一十地說著。

傅景桁倏地捏在文瑾的下頜,猛地逼視在她的雙眸,“你不是已經迫不及待地在街上就脫鞋襪給他看你的赤足嗎。承認你和他有一腿就這麼難?”

文瑾眼眶一酸,“那是因為清早裡我淌湖水給您的小妾撿玉佩,鞋襪衣襬都溼了,今天變天了,有風,下雨了很冷,我真的冷。他買了衣服鞋子給我,我本來打算給錢給他的,結果早上和你鬧翻把身上錢財都還給你了,我身無分文,才沒給他銀子。而且他是正人君子,根本就沒看我打赤足。我和他本來就是清白的,我為什麼要承認一腿二腿三腿的!”

“他看你那個眼神,根本不清白。你那個害羞的樣子,也見不得光。”傅景桁睨著她慘白的唇瓣,“朕比你懂男人。他對你什麼心思,朕清楚!他說養你的時候,你難道沒有心動到落淚嗎?”

“我沒有心動!我只是想起曾經有人也說過要養我,讓我過好日子的!結果卻出爾反爾,以侮辱我為樂趣了!”文瑾見他話不中聽,素來溫婉的她,被逼急了,腦子一熱就怨起他來,便將聲量高了幾分。

傅景桁肩頭猛然一顫,“朕養你?你不配。”

“君上不是厭棄我至極。如今聽起來倒像是拈酸潑醋了似的!”

“上了你七年,多少有點回憶,你都懷了蔣懷州的野種了,我他媽的不該潑醋嗎!”傅景桁手底力道加重,險些捏碎了她的下頜,“我都聽到了,你也是孕婦,你沒有男人。呵...”

文瑾心底大驚,他原來是聽見她和康蕊黎的對話了,文瑾從未見過如此盛怒的他,他微服在外,口吐芬芳,眼下便是一個抓到自己女人與旁人偷情的氣瘋了的男人,而非那層帝王身份。

“我...”文瑾忽然眼睛模糊,無媒無聘,非妻非妾,說是伴讀吧,已經被禁止進入書房長達三月,她是什麼呀,哦,是敝履呀,“難道我有男人嗎...您不是說,我對您來說什麼也不是嗎。”

傅景桁毫不憐惜地丟開了文瑾的下頜,冷哼一聲,“於朕你自然什麼都不是。但,朕卻是你的天!哪怕你死了,你也是傅文氏。你的男人,他姓傅,他叫傅景桁。記住了嗎?說!”

文瑾被他氣勢深深恫嚇,以往多年他們二人舉案齊眉,他脾氣算是溫和,如今這般暴戾著實令她懼怕,她並不願意激化矛盾,瑟縮著道:“記住了。莫生氣了,一會兒你頭又會痛了...有話我們慢慢說吧。”

“孩子是蔣的,預設了?”他嗓音也有爭執後的疲憊。

文瑾心頭一窒,孩子是您的,孩子是我們的長林啊!

文瑾垂下眸子不再說話,許久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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