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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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夜裡沒在這個時間段出來過。”傅景桁低手握在她手腕,把她扶起,“朕原以為自己又要看一夜小窗。怎麼沒睡?”
“我...”文瑾看了看他清俊的面龐,倒比月前更沉穩了幾分,眸色宛如把人看穿了似的,“月色甚好。睡不著。”
“落雪。烏雲遮住了,並無月色。”傅景桁半笑著拆穿她。
文瑾頗為艱澀道,“嗯。雪景好,於是睡不著。”
\"可是朕在外面呼吸聲太大吵到你了?\"傅景桁眸色略深。
文瑾耳根一熱,“沒...”
“胖了,身上看著有肉了。不似月前看著可憐人。”傅景桁打量著她水靈的面頰,以及掩在披風低下略略笨拙的孕身子。
“嗯。胖多了。”文瑾摸摸自己圓乎乎的小臉,“別看我...”
傅景桁抿了抿唇,汲氣,依舊將她容顏細端詳,“比瘦了好看。”
文瑾被盯的臉頰也紅了。
“想朕想到睡不著,還是記掛受刑的蔣卿到睡不著,要找朕談判?”傅景桁將龍靴逼近一步,捏起她的下頜,逼視著她的眸子,“說想我。在門外凍了二十四個冬夜,心如止水的乖乖,騙騙我。”
文瑾心中猛地一揪,原來他夜夜都守在她屋外,他的手指很冰,彷彿凍僵了。說記掛蔣懷州到睡不著,等於逆掀龍鱗在找死,她於是奉旨騙他道:“我想你了。”
說完,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在騙他了,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或許最近肚子裡的長林又開始輕輕胎動了,雖然胎動不強健,但總歸是希望,她便漸漸遺忘了險些流產的那天的痛苦和與他決裂的決心,可明明自己肩膀上的傷還在,那是他不信任她所留下的烙印。
賤人。
惡毒。
野種。
淨身出戶。
餘生,不再相見。
文瑾在心裡不住地回想著他曾經的絕情和冷漠,他過去幾個月可是太壞了。
鸚鵡又在金絲鳥籠子裡撲稜著翅膀說:“乖乖,對不起。”
文瑾眼睛倏地紅了,“你的鸚鵡好傻,只會說這一句。”
“嗯。”傅景桁眼底一沉,便將她手腕攥緊了幾分,“我教它說的。你以為是誰教的。”
文瑾的手腕隱隱作痛,她試著將手抽回來,傅景桁卻輕輕一帶,把她帶入他的身近,彼此可聞對方身上體息及幽香。
“弄痛我了。”
“玉甄說你從沒提過朕。朕心裡難受了。不是有孕,會讓你更痛。”傅景桁自她手底將燈籠接過,隨手丟給下人,而後將龍靴邁入臥寢。
老莫將門掩起,將丫鬟奴才全部屏退到二道門外候命,老莫可清楚君上最厭惡有人打擾他和瑾主兒獨處。
傅景桁的踏入,帶來強大的壓迫感,文瑾下意識地後退,隨即轉身走到小窗前,看著外面被冬雪覆蓋的埃松。
傅景桁將身上落了雪的披風取下懸在掛鉤上,隨即在暖爐跟前烘走身上寒意,然後從後面抱住文瑾,將面頰貼上她的,“晚上吃了幾口飯?喝了幾口水?玉甄回答不出來,他姐姐替他回答。”
文瑾被他暖暖的懷抱擁著,小窗進來的冬風也不寒冷了,她哽著嗓子道:“我不告訴你。”
傅景桁把她肩膀轉過來,深深注視著她,“告訴我。”
文瑾別開面頰,“我偏不說。你下聖旨逼我吧。”
“不逼你。”傅景桁眼底有些猩紅,沒有繼續強求,又問:“那些禮物喜歡嗎。可有一個二個合心的?”
“禮部孟大人安排的禮物,自然是合心的。”
“沒一樣是禮部安排的。都是朕親自安排的。”傅景桁點了點她鼻尖,“我不瞞著你,我愛憎分明,憎惡你時不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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