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代表朕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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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忙抬手將嘴唇掩住,精神潔癖,牴觸著他剛親吻過旁人,又同她親熱,她這樣的異類在一夫多妻男人為尊的世道註定是不得善終的,他的親吻卻是落在她的眼睫。
“不是雨水。是眼淚。”傅景桁把淚珠兒吃進唇內,微微鹹澀的味道在舌尖纏繞,低頭凝著她的側顏,她並不似旁人那般對他逢迎,她柔軟的身子裡有著硬骨頭,“犯下欺君之罪。該怎麼罰你?”
他落在她眼睫的吻很輕很柔,宛若她是珍寶需要呵護珍惜,她的眼睫如蟬翼般輕輕顫動著。
明明他厭惡她至極,提防她至極,然而在她脆弱的時候,給她溫柔碰觸的恰恰也是他。她仍在他的溫柔下疑惑和妥協。興許他該給她一記耳光,好過於這樣的曖昧的親吻,更容易令她清醒。她是感情動物,險些便服服帖帖與他訴說著委屈,求他分些微憐惜給她。
文瑾緩緩別開了面頰,“和她沒親夠嗎?要不要去找薛也親一回。再選個秀吧,什麼淑儀,寶林,常在的。我不著急,我是床奴,我排最後和君上接吻吧。”
“這樣還說不吃醋?”傅景桁微微眯了眸子,輕笑,“朕看你是妒忌瘋了。”
“奴又不是君上什麼人,奴又不是聖女,奴沒有一個國師爹爹,沒有爹、娘、皇太后這未來婆母給奴打賞,更沒有八千兩體己錢幫您分擔,奴…身無分文,吃了上頓愁下頓,只會糟踐您的糧食,奴有什麼資格吃醋。奴...只是床奴罷了。”
文瑾說著便不知從哪裡來的氣力,倏地將傅景桁推開了二分,她拿著書和兵器就落荒而逃,從她心內認定的夫婿懷裡落荒而逃,經過門檻的時候,三叉戟太長,硬生生卡在門框子上的凹槽裡了。
滑稽,又狼狽。
寶銀她怎麼偏生想要三叉戟,姐姐好生為難,連離開都要如此出糗不夠灑脫。
文瑾使著蠻力撈了幾次沒將三叉戟撈出去,他靜靜看著她,她突然便如崩潰了似的胡亂使力往外撈,半天也出不去屋門,最後氣餒地將身子靠在了門板上,無助地紅著眼睛。
“連三叉戟都不待見我。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活得如此失敗。”
傅景桁看她頗為狼狽無助,瘦弱的身子薄顫著,便一把將她擁在懷裡,手束在她細腰,藉著酒意,語氣裡多了份不容違拗的強勢,“過來。”
文瑾並不順從,僵硬著身體要掙脫,他衣領上的胭脂嘴唇印子當真刺目。
其實她不該如此介意,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三綱五常教導女子要賢惠,不可妒忌,她屬實對不住三綱五常,果然女子無才便是德,她輕聲道:“我要回去看玉甄、寶銀了。”
“嗯。回去看看弟弟妹妹就是。人在無助的時候,便會念親人了。”傅景桁將手搭在她脊骨輕輕拍撫著,猶如安慰,“三叉戟沒有不待見你,刁難你的是朕。乖,朕在這裡。”
你瞧,他知道她是無助的。
他知道是他在刁難她呢。
他說乖,他在這裡。
他究竟要她怎樣,看她因為他一句話便情緒波動,一定很好玩吧。
文瑾莫名的鼻頭髮酸,不想在他懷裡哭得像個可憐蟲,只屏著呼吸不作聲。
“私庫鑰匙,是你主動還給朕的。若你開口要,朕會給返你。對女人,朕並不小氣。”傅景桁如在拔出她身體的傲骨與鋒芒,“如果你要的只是金銀,開得出數字,便都滿足你。只要你聽我的話。”
他溫柔的安慰的確讓她脆弱,也生出依賴之感,又怕張開懷抱卻擁抱了一把荊棘,將她刺得她體無完膚。
“我不要金銀,我要你的尊重和信任,我要我們回到從前。”文瑾聲音發顫了,所以她只是錢財可以打發的女子罷了。
“嗯。我們回不到從前了。我們往後只有身體牽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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