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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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身上的衣物,溫柔地佔有著她,一次一次將她在他身下逼到如幼貓一樣低聲嚀叫,他將自己深深埋在她的身體,在耳邊哄她,“大方一回,叫相公。”
文瑾咬著唇不肯就範。
傅景桁始終沒有徵服她,他的原則卻一再被打破了,事後他親吻著她的耳廓,“朕往後不能繼續這樣以愛之名委屈你了。嫁了吧。阿州和咱們一起自小長大的,他照顧你,朕是放心的。他是明智的,這次朕與老文之爭,他去了揚州置身事外。”
文瑾哽著嗓子說,“嗯。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再也不見了。”
傅景桁沉聲道:“我不會逃避責任。我會給你在宮外接辦一處宅邸,安排傭人。你和長林住,我會盡父親的責任,有時間便會去看望孩子,和你一起養育他。”
“嗯。”
“乖乖,我在迎鳳台上想了一夜,我們該以什麼方式相處,你不肯低頭,朕不肯鬆手,對朕來說沒有損失,你的歲月卻蹉跎了。對你不公平。我並沒有自你的生活消失或者缺席,等到你完全放下我,覺得我多餘了,我便退出你的生活。你覺得自己還不可以,還是不平,我就還在,予取予求。”
傅景桁分析得很理智,文瑾得知他並不會自她的生命永遠消失,也安心了些,她也繼續剋制自己,不讓自己沒有骨氣淪為她的妃子,失去自我,她接受了他的宅邸以及他在把她交給蔣卿期間的溫和過度,“我想要老文的宅邸。我對文府熟悉了,又和薛府是對面,可以把已經查封的文府賜給我嗎。”
“可以。”傅景桁好一會兒親近文瑾,把她揉在懷裡心疼不已,這麼多年他實際是疼愛她的,後宮女眷多了,她卻是他從不曾完全征服的那一個,也許他也在好奇是否她低頭做小,他得到某種成就感後便只道是尋常,可她卻保持著那份傲骨,喜歡他,卻不淪陷於他,不是金銀、宅邸,甚至於身份矜貴的大妃可以收買到的。
床鋪被弄得很亂,他摸摸她頭,“不躲我還不至於這樣亂,方才你好可愛。”
文瑾沒有說話,方才情不自禁,並沒有被強迫。
老莫在門外有事要稟報,傅景桁叫他進來說話,他在皇帝耳邊說,“傅昶奏請回朝探親,說是三年沒回朝,思念他母親成疾了。”
傅景桁將飲了二口的茶碗擱下,“這準是收到無影的稟報,知道老文鬥敗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回來收拾朕的。準,讓他回京吧。”
說著把傅長林抱在懷裡摸著左膝頗為疼惜,又對老莫說道:“朕惦記傅昶多時了。”
無影是君上的龍替,在文瑾被傅昶安排的刺客踢在小腹被皇帝致死後,喬裝作灑掃小太監彪子混跡在婁太后的慈寧宮的那位害怕婁太后夜裡傳他給他糖吃乃至失身的少年。那位老莫建議他自宮上崗以免身份曝露他卻不肯自宮的那位少年。
文瑾幫皇帝將婚服再度穿在身上,剛才他太急迫,扯開他的衣物時婚服領口釦子也鬆了,衣袖衣襬也有些作皺,問他,“熨一下麼?”
傅景桁笑道:“皺著吧。敢做就不怕她看見。”
文瑾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被寵幸的優越感,不喜歡這種被他當小的疼愛的感覺,御書房不知有什麼事,他去了御書房。
文瑾便收拾著一些細軟,打算帶著乳母、丫鬟去文府住下,一直帶著兒子和康蕊黎擠在民宅不是辦法,她也打算找個機會,告訴奶奶和薛相,自己未婚生了一個孩子,嚇他們一跳,找個什麼機會呢...找個薛相最理虧的機會再提。
正收拾,突然趙姐兒奔進屋來,“瑾主兒,出事了,你的小獅子狗兒被踢死了。”
文瑾猛地心悸,“什麼,誰把我的小狗兒踢死了?”
“是皇后身近的侍衛。說是你的小狗兒突然瘋了朝帝妻孕肚子撲了過去,帝妻於錦華宮內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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