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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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在宮人的琴聲中,給南宮玦跳舞,舞步很柔美,她跳到後來落淚了,她並不喜歡給男人做舞女。她喜歡在安靜的午後伏在案上看書。
南宮玦注視著文瑾的舞姿,她似乎如被世人不齒,可卻如最乾淨聖潔的海棠花,他只能看到她的舞步,周圍的一切都看之不見了。
傅景桁臉黑了,險些毀掉現場男人的眼睛。文瑾總有辦法把他的火激出來,在他逆鱗上跳舞!
只覺得文瑾為了諂媚南宮玦而當眾舞蹈,表現得非常不自愛,他既可惜,又心疼,又慍怒,又憐惜,為了蔣卿和文廣,她可以做到這般於人前作踐自己。
方才他因為她忤逆他母親,便出手打了她的丫鬟,是心疼她的,捨不得打她,但又很憤怒,這才動手了,傷害到她的自尊心了,被他親手打了她的人。
一曲鳳求凰,一支大氣國風舞。豔驚四座,蘇文瑾她冠絕廣黎王宮!
傅將手攥緊,險些步下御階將她納入懷中。
端木馥充滿危機感,那妖精,搔首弄姿,上不得檯面!
南宮玦低下頭來,看著文瑾玩轉廣黎王宮,不由心疼,溫聲道:“你玩夠了,說一聲,孤帶你回去。”
文瑾揪著南宮的衣袖說道:“我想和你一起遊湖,我想和你一起看花燈,我想挽著你手臂漫無目的走來走去,如果走累了,我要你揹著我繼續走。”
南宮玦明白她想與之做這些的並不是他,他將手臂遞給她,“孤可以揹著你從早走到晚的。”
傅景桁閉起眼睛,遮去眼底水跡。
文瑾便挽住了南宮的手臂,軟聲叫他:“殿下。”
南宮對傅景桁道:“我慣的她有些囂張了。傅兄莫怪,以往你太壓抑她了。瞧瞧她還是有跋扈的性子在的。帶上你的未婚妻,一起去遊湖?縱然交惡,最後一次花燈宴也善始善終?”
“請。”傅景桁被換了乾淨衣物的端木挽著手臂,四人一起遊湖,看花燈。
期間,文瑾與傅景桁始終離得遠遠的,誰也沒有靠近誰,方才兩人撕得太難堪,如果身邊沒人,傅景桁會把她擁在懷裡,壓著慍怒也會憐惜她,哄她,可惜周圍人多,顧忌也多,他不能隨心所欲的做事。
她挽著南宮。
他被端木挽著。
他們看著大年二十八的花燈和煙花,還有那些他和端木一起貼起的門對兒和倒福,龍舟將道清湖水激起白色的浪花,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有龍舟過後的水聲。
文瑾直到看花燈猜燈謎累了,便又當眾問南宮道:“殿下,人家陪了你一晚上了,你什麼時候將兵符給人家帶回去給義父呢?”
南宮捏捏她鼻尖,頗為寵愛道:“抱歉,你的義父出賣女兒此等不講信義的事情都做得出,孤可是怕你義父把孤也出賣了。這調動三十兵馬的半塊兵符,孤不能給你義父的。”
文瑾對於一早與南宮編排好的答案並不意外,努力揹著臺詞,“什麼?那我剛才那麼賣力地跳舞,不是白跳了麼?就像一個跳樑小醜。”
南宮將兵符自衣襟掏出,遞到傅景桁的手中,“傅兄,祝咱們合作愉快。觀察了三個月,傅兄心繫百姓,重情重義,值得小弟與你合作。”
“南宮弟,容朕想想。剛才還在互摑巴掌。你轉彎太急仔細閃著腰。”
南宮朗聲笑道:“公事公辦。公私分開。”
傅景桁將兵符接過,拿在手中,心中有絲異樣之感,倏地看向文瑾,便見她小臉慘白,沒有了血色,好似在恐懼著什麼,好似她要交託什麼最寶貴的東西出去。不,不對。哪裡一定不對。
眾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起文瑾來。
“那麼諂媚人家大盈太子,又是跳舞,又是勾人家手臂,不還是沒有拉回去兵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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