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不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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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南宮玦便繼續往寢殿內走去,來到門處,伸手將厚重的木門推開了,在靜謐的夜色裡發出吱呀一聲響,有種悠長的歷史沉澱,這處貴賓閣有些年頭了,他立在門畔,對文瑾道:“進來吧。”
文瑾立在門外,看了看門內,內裡香爐裡焚著與傅景桁所用全然不一樣的薰香,有些檀木香味,又彷彿麝香,她將一隻腳邁了進去,看見了南宮玦的大床,當即便因為極強的自尊心而眼裡噙著兩顆眼淚,又覺得各取所需不必矯情,於是堅強的不使眼淚滾落。
她進屋之後,坐在椅上沒有說話,兩手搭在膝蓋,規規矩矩的坐著。
南宮玦察覺出文瑾的緊張和對他的恐懼,他儘量不嚇到她,蹲下身來平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去沐浴吧?洗完只裹浴巾出來。天晚了,早些休息。”
說著,遞給文瑾一條純白色的浴巾。
文瑾用白皙的手將浴巾接過,“浴室在哪?”
南宮玦指了指她身後,“那邊,你先去洗。有疑問叫我。不必擔心,不會突然進去。”
文瑾拿著浴巾便進了浴室,她在浴室的椅子上坐了很久,便將衣裳脫了然後在浴池內洗了自己,隨後用寬大的浴巾裹著自己的身體,坐在牆邊,沒有出去,不知是冷還是害怕,她劇烈的發抖。
她不想出去,但是不能不出去,南宮玦在等她兌現承諾,她咬著浴巾一角,哭至失聲,原來自己只因傅景桁的碰觸而歡喜,旁人的親近她並不歡喜。
“瑾兒,你沒事吧?”南宮玦輕聲詢問。
“沒事。來了。”文瑾用浴巾將自己裹的只露出面頰,她立在屋內,防備的看著南宮玦,就像一隻受驚的小流浪貓。
南宮玦見她裹著浴巾的樣子純潔動人,便往前走了一步。
文瑾馬上快步踱在牆邊,不說話也不反抗,只是提防的盯著他。
南宮玦大步逼過去,將手攥在她的肩頭,溫聲與她說道:“你知道自己提防人的樣子,多誘人麼?”
文瑾倏地閉起眼睛來,又陷入那種封閉自己,不能呼吸的情境中了。
就在此時,砰的一聲,門被由外踢開,發出一聲巨響,在靜謐的夜裡,使貴賓閣的老房子房梁落了灰。
南宮玦和文瑾被驚擾,便朝著門處看去,竟見廣黎大王他猩紅著眸子,猶如要殺人飲血般立在門畔。
“什麼風將傅兄吹來了?”南宮笑問,鬆了文瑾的肩頭。
文瑾心頭狠狠一撞,她以為此生再也不會見到大暴君傅景桁了,沒有想到大暴君他竟來了。大暴君他眼中有溫柔的光,好似分外憐惜她並不再怪責她不自愛了。
傅景桁將龍靴踏入內室,目光落在文瑾只圍著一條浴巾的單薄的身子,沉聲道:“大盈狗,她希望被男人疼愛的時候,是不會提防你的,她會挑釁你,刺激你!當下,明顯她並不願意被你疼愛,她在忍受你。”
南宮玦冷哼,“我和她兩相自願的。你多餘來。她的前任。”
聞聲,文瑾別開了眼睛,她怕在傅景桁眼睛裡看到鄙色,也擔憂他會說她不自愛,而傅始終用深邃的目光鎖著她。
文瑾眼眶一酸,哽著嗓子道:“傅...不要看我了。無地自容。”
傅景桁朝文瑾伸出手,“過來。”
文瑾眼眶一澀,一直堅強不肯掉落的兩顆眼淚便滾落了,她打著赤腳跑到傅景桁身邊,然後回頭又提防地看了看南宮,又因為自己失言沒有和南宮玦兌現承諾而委身於他,而不敢和南宮對視。
她是害怕的,她往傅景桁懷裡鑽著,熟悉的氣息令她安心了起來。
事情已經過去了,傅景桁已經解除了危機,拿到了兵援,文瑾把小臉埋在傅景桁的懷裡,不去看南宮玦,單方面毀約。
南宮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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