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他說,他說,她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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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桁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好,及時軟了語氣,“你繼續說。”
“你兇我。”文瑾大眼睛溼漉漉的,“你每次說愛我都是在傷害我之後。就像現在…我討厭這樣被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又會給我“巴掌”…你娘也討厭我,我義父遲早也會是我們的隔閡…傅,我看不到我們可以走下去的希望…及時止損。彼此體面。”
他們激烈的爭吵。
他們安靜了。
他們呼吸都變得急促。
傅景桁猛然間把手抄在她後腦,把她面頰拉過來,猛地低頭將薄唇靠近她。
近到他薄涼的氣息落在她的面頰,近到她可以聽見他微微急促而壓抑的呼吸聲,近到被他滾燙的視線和龍涎香席捲。
“不吵了。傷感情。我先停下來,你也不準繼續刺激我。不是兇你,是希望你恢復以往安靜的模樣。你以前很懂事的。手腕斷了委屈了,是不是。不要和桁哥不睦,咱倆好好的。”
他嗓子帶著低低的曖昧,“給你吹吹傷處,抱抱你,緊緊地抱你,好好疼你。”
文瑾下意識往後撤,卻被他桎梏著,不能動彈,面頰上氣息微涼,帶著好聞的屬於他的男性味道,灑在她面頰,她紅了眼角,嗓子也顫了,“我不需要你幫我吹吹。我自己可以吹吹。我的委屈何止來自於手腕斷了,你一直在讓我受委屈。不是睡一覺就沒事了的。”
傅景桁打量著她的面龐,“你自己吹吹面頰,我看。”
“你來晚了。”文瑾哪裡做得到自己吹面頰呢,便垂下臉來,眼睛裡兩顆眼淚倔強地不肯落下,“雨停了。我自己熬過來了,昨夜裡雷雨真大,烏雲壓頂,天黑洞洞的,我好無助,我默默喊你名字不知多少次。昨晚你為什麼不來抱抱我,我一個人淋雨好難過。”
“在心裡喊我名字的?還是叫出聲的?”傅景桁眼底有些躁動情思,想起她不住叫他名字的樣子,他很不能冷靜,呼吸間滾燙。
文瑾看他一眼,“心裡。”
“傅景桁,傅景桁,傅景桁,傅景桁…”傅嗓子沙沙地問她:“像這樣一聲一聲地喊麼?”
“不準學我說話…”文瑾不由面紅耳赤,把耳朵捂起來,右手包得像小粽子,捂在耳朵邊顯得可憐又可愛。
“傅景桁,傅景桁,傅景桁,傅景桁,你的心肝寶貝摔跤了,你為什麼不來…”傅在她耳邊說,“傅景桁我恨你…傅景桁,傅景桁…你為什麼不來抱抱我…”
文瑾額心出了薄汗,好羞恥,真沒料到他會這樣學她講話,他太會這些調情的技巧,“你不要再說了…!”
“嗯。朕來晚了。但好過什麼都不做,對不對。”
傅景桁握住她的手腕,沒使力,文瑾就疼的不行了,呲著小牙齒不給他碰,他用手握著她手腕,往患處輕輕地吹著氣。
“漓山的事,過去了。朕...不再難為你了。子書告訴朕,夫妻間要換位思考,朕學著寬容和包容以及理解你的處境。朕與文廣的戰爭,不牽涉你這個弱女子了,可好?”
文瑾把手抽回來,走去長條几旁邊,把兒子的幾件小襪子往包袱裡塞,“我又不是你妻子。”
傅說,“嗯,重新說,夫妾之間需要換位思考。”
文瑾難受得要死。
傅景桁抿唇笑了笑,“你幹什麼非要揪字眼。”
文瑾不理他,越發討厭他。
“死掉的小狗,長雲,長寧,斷掉的手腕…朕都記著的。乖乖付出了什麼我都知道……”
傅景桁走過去,把她小小的身子猛地從後面抱住,使她後背貼上他的身體,入懷一瞬,安心的感覺陡然把煩躁的心緒平復,輕柔的吻落在她耳廓,“想你了…好想好想…”
文瑾嚇了一跳,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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