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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他是機械師，對程式也很精通，工作很忙，經常幾個月才能回家住幾天。」

修重：「叫什麼？」

溫默：「溫鬱。」

「有點耳熟。」

修重試著回想，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軍方基地不可能用外人做的系統，你父親應該在軍方任職。」

擦完右手，溫默扯下他的口罩。

紅腫已經消退了，還有一些小紅疹子。

他沾了藥膏，點在小紅疹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爸爸一起被抓走，但從那天后他也沒有回來過。」

看到他繃直的唇線，修重低聲問：「有沒有你父親的照片？」

溫默開啟終端，見修重看過來，特意設定了隱私模式。

修重：「……你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溫默面無表情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修重：「……」

翻找了許久，溫默放大了一張溫鬱在院子裡澆花的照片。

「這是我七歲時拍的。」

修重看著照片裡溫文爾雅的男人，很快就確定自己沒見過。

「他應該沒被克隆。」

溫默：「你怎麼知道？」

「我去過幾個基地，沒見過他。」

見溫默面色凝重，修重又問：「你是怎麼確定那個系統是你父親做的？」

溫默：「他的程式碼和別人不同。」

修重：「是必須要寫成那樣，還是也有其他普通的寫法？」

溫默抬眸：「什麼意思？」

擦完後，修重和他並肩靠坐著。

「你不覺得，這個程式碼很可能是他傳遞出來的訊號？」

溫默眼神一閃。

「你覺得他被控制了人身自由？」

「可能性很大。」

修重將手電的光從書架上掃過，「如果你父親好好的在軍方，和平黨找東西不問他要，卻長期派人跟蹤你，不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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