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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差不多已然竣工的人魚像,他心一橫,便拿出大刀,借力一點點攀爬上去。
所幸,這個地方除開平時斯諾帶著斐伽洛到這裡來賞花的時候,幾乎不會有人到來。
唐鉻一步步往上爬,最終來到了人魚像的手臂前,他蹲在人魚的手臂上,望著這張,同斐伽洛形似,又神不似的臉,心中沒由來地生出了悲慼之感。
斯諾那傢伙,口口聲聲說喜歡斐伽洛,卻連斐伽洛慣常喜歡狡黠一笑,而非諂媚討好地魅笑,都不知道。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因為往返了一趟萊耶的住處,所以等到唐鉻爬上人魚像的手臂,都已經月正當空了。
兜裡的淚珠,此刻正泛著瑩瑩的藍光,它跟唐鉻掛在腰間的帕恩之石碰在一起,這石頭也如同淚珠一般,散發出細碎的藍光。
蹲在人魚像的肩頭,唐鉻沖皇宮所在的方向,極目望去,果不其然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房間。
那房間內水影斑駁,雖然燈光黯淡,瞧不出有人影,但絕對不是尋常普通的房間。
想要從這裡跳上去,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以唐鉻現在的身份,靠正常的手段從皇宮正門進入大殿,也是根本不可能的,於是他只能暫且先從雕塑上下去,拿到自己的行李,制好了一個能供自己遠距離盪到那房間內的工具,再氣喘吁吁地重新爬上去。
現在這個時間,按理來說,應該也是斯諾到斐伽洛住處去的時候了,不知道斯諾發現斐伽洛不在之後,又會發生什麼大事。
想著,唐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彈出勾爪,等固定好後,一舉盪到了對面的窗欞前。
所幸,拿出房間的窗前有一處陽臺,雖然通往房間內部的窗門是緊鎖的,但唐鉻已經能由外而內,看見內裡的光景。
他沒想到,這處房間內,竟然也有一個水池,並且水池的中心處,是一尊面目憂傷的人魚像,那人魚眉眼間盡顯傷感之色,樣子,竟和斐伽洛相差無幾。
一時心急,唐鉻什麼也不想管了,他一拳打碎玻璃,破窗而入。
房間內的池水死氣沉沉的,整個室內安靜得厲害,而那人魚的雕像,感覺有好些年歲了一樣,竟還長出了些許的青苔,看上去有些破敗,也更惹人憐愛。
這是怎麼回事?
唐鉻跳入水中小心翼翼地沖那水池中心的雕像游去,池水冰冷刺骨,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森冷感,而等唐鉻濕淋淋地到那雕像面前,竟然發現這雕像的尺寸,跟真實的斐伽洛幾乎沒有區別。
但是,按理說,斯諾應該是不久之前才第一次見過斐伽洛才對啊,為什麼這個雕像會出現在這裡,並且好像……很舊的樣子。
唐鉻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雕像旁的說明上。
等他看清了那上面的字,拳頭已經不由自主地死死攥緊。
「昨夜,一人魚入夢,身姿美妙,嬌艷異常,相傳他是受罪之神明,得他者,可得天下世間萬物,若此生得幸一見,必將它圈養於池中,代代相傳,奉為家族寶物,若起欲逃,則斷其腿,斬其尾,若其心生怨念,便斷其手,折其鰭,然人魚美麗,只望他性格乖巧,甘願被圈養於家中,永世不見外人,畢竟是受罪之神,就讓本族之人,代真神責罰。」
這是……唐鉻目眥欲裂,本能告訴他,這絕對不是斯諾,甚至是斯諾這一代人留下的東西,這很有可能……是斐伽洛一直被囚禁的真正原因,是他被欺侮被玷汙的根源。
一瞬間,他簡直想將這雕塑砸個稀巴爛,他想將這一池水,乃至這整個宮殿都毀個乾淨,然而……望著眼前這同斐伽洛酷似的面容,他終究下不去那個手。
原來,不光是在現世裡,就算在夢中,斐伽洛也依然逃脫不了被圈禁、被玷汙的命運,這是責罰嗎?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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