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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明浪子心》!
這是霍霖欣要在迎新晚會的舞臺上獨唱的一首歌,抱著吉他,一個人在臺上,自彈自唱。
要把一首編曲、技術都複雜、飽滿的歌曲以一把吉他自彈自唱出來,無疑是對錶演者的吉他技術和唱歌技術的雙重考驗。
因為這兩者稍微有一個差一點,整個舞臺效果就會顯得很單薄。
要說霍霖欣的吉他技術和唱歌技術有多好,能撐得起來,卻又不見得;
只是說,他這種人,天生大心臟,也不知道什麼叫怕,抱著吉他就是敢往上衝。
當然,或許,也還有另一個因素。
他是要以這首歌,向自己的上一段戀情,道一個別。
誰明浪子心?
如果是向內為自己而唱的話,那也就無所謂技術和表演,無所謂舞臺效果了。
“可以笑的話,不會哭。”
“可找到知己,哪會孤獨?”
“偏偏我永沒有遇上,問我一雙足印的風霜,怎麼可結束。”
“……”
“你說愛我等於要把我捕捉,實在無法擔起這一種愛。”
“在這夜我又再度漂泊。”
“你的痴情,請勿繼續。”
“請你收起一切相信這晚是結局。”
“……”
要說霍霖欣唱得有多好,卻也不見得,肯定是跟王傑相去甚遠的;
要說他的粵語唱得有多標準,卻也不見得,肯定是會遭到粵語警察的逮捕的。
但還是跟陳曦唱《這世界那麼多人》是一樣的,還是以情感勝出。
他的情感飽滿,也引得人共鳴……
音樂本來的作用是什麼?
不就是內心和情感的外在表達嗎?
技法的最終歸宿,還是追求情感的精準表達。
當霍霖欣在臺上唱歌的時候,臺下玩梗的、互動的同學變少了,這其實就是大家對他這首歌的認可。
“浪子?”
宗宇或許又是全場聽得最認真的那一個人,她在臺下聽著臺上的霍霖欣低沉婉轉的吟唱,也好像透過歌聲走進了他的內心。
她似乎看見了一個浪跡天涯的孤獨劍客,他對劍有著絕對的天賦,他在江湖上有著絕對強大的實力,可是,他始終孤獨,沒有人理解他,在面對女人時,他甚至是自卑的,他居然被女人傷害,他居然在女人轉身離去時、無能為力,他引以為傲的強大實力,毫無作用。
他可以一劍開天門,卻無法挽回一個轉身離去的女人。
“孤獨……漂泊……迷茫……”
宗宇聽著,看著,心裡對霍霖欣升起了憐惜:
這個男孩子太可憐了,她想抱他在懷裡輕聲安慰,撫慰他的傷痛。
可是……
“他會為我浪子回頭嗎?”她又想。
在臺上表演,和在臺下觀看,和在後臺看戲,是三種完全不同的感受,前兩種蘇雲之前已經體驗過了,後一種,他此時正體會著。
他裡面穿著剛才上臺表演時穿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外套,站在過道上,和下一個節目將要上臺的同學一起,看著舞臺中央,自彈自唱的霍霖欣。
他佩服霍霖欣有那麼強大的控場能力,一個人坐在那裡,舞臺那麼大,他也絲毫不怯場。
吉他彈錯了音,也鎮定自若,繼續彈下去;手背癢癢了,也能悄悄蹭一蹭,不影響深情的嗓音。
再從這個位置往臺下望下去,又能夠發現,臺下的觀眾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關注臺上的表演。
玩手機的比比皆是,自顧自說笑的、也有,甚至在角落有一對抱著親嘴的情侶——應該是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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