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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螢幕黑了，秦延看著螢幕上倒映出來的自己，嘴角似真的掛著一抹笑容，不是逢場作戲，是真心的笑容。

&ldo;陳老師，我都不知道我回資訊的時候是笑的。&rdo;

&ldo;還真是，很少見到小秦這麼笑的，哈哈，年底能吃到小秦的喜糖嗎?&rdo;成大行哈哈哈笑了起來，很期待的樣子。

剛才還吵得劍拔弩張，現在諸位把脾氣收了收，看著和沒事人一樣。

果然啊，成年人都善於粉飾太平。

張明遠不斷看時間，見其他人說來說去就是拉家常覺得越發膩歪了。

&ldo;成院長你是評委，有內部訊息，過了初審的企業名單是哪幾家?&rdo;

現場為之一靜。

雖然大家都是為著這個動腦筋，但旁敲側擊，沒人這麼直白地問。

成大行樂呵呵地笑了笑，&ldo;張總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大懂。&rdo;

&ldo;就是新館建設的初……&rdo;張明遠怒瞪旁邊的人。

姚佩挽起鬢邊一縷髮絲，笑著說：&ldo;明遠性子直，老師們別見怪。&rdo;

&ldo;國外都是直來直去的，哪裡來這麼多彎彎繞繞，成院長真不能透……&rdo;張明遠再一次被掐大腿，皺著眉頭去看女朋友姚佩觸及到對方警告的眼神後，他不甘不願地閉上了嘴巴。

成大行皮笑肉不笑地說：&ldo;國外做事乾脆利落啊，沒什麼彎彎繞繞的。&rdo;

十個裡有幾個能聽得出他的陰陽怪氣，當下就有還不懂收斂的人笑了起來。但張明遠是真的如此認為，他點頭說：&ldo;沒什麼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什麼都直來直往，不像國內風氣這麼差，喝酒吃飯去浴室，不喝痛快了什麼事情都做不好，真是頭疼，成院長也在國外待過嗎，感覺你和我想法一樣。&rdo;

成大行，&ldo;……&rdo;

我去，哪裡來的傻白甜。

柏斯是怎麼做大做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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