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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意思給我提要求。”林楓好一頓牢騷,然後唉聲唉氣地說:“我要是解除了代理合同,你不會怪我吧?謝老太不會殺了我吧?”
一審時,安奕鳴也被這樣騷擾過,但他性格比林楓強硬了那麼幾分,結束通話過幾次,不接過幾次,這大約也是何鑫能在法庭上說不再需要安奕鳴代理的根本原因——何鑫並不信任安奕鳴,他認為安奕鳴所做的一切都是敷衍,否則為什麼不接自己電話、為什麼不在法庭上把對方反駁的毫無招架之力。大約,楊樂然也遭遇同樣的“騷擾”吧。鑑於普通人法律知識的欠缺,遭遇法律糾紛時會本能地抓住身邊人,包括從事法律工作的親朋、自己的律師,甚至是法官,這可都不是他們騷擾律師的理由。
律師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正如謝敏所說,這起案子打得完全不是法理知識,在底層摸爬滾打過多年的林楓確實比一畢業就進律所工作的安奕鳴強得多,他幾次三番重返現場,給何鑫這樣世故的人留下極好的印象,更襯托地安奕鳴的不專業,“你要有這本事,我不單不怪你,還請你吃大餐。”安奕鳴始終過不了被趕出法庭這一關,即便何鑫是楊樂然的舅舅,他也很難對他有好印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很擔心何鑫給衡鑫、給謝敏添麻煩,如果能趁機解除合同,對彼此未嘗不是好事。
林楓也知道解除合同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又牢騷了幾句後,正色說:“庭審還算順利,不過法官對我們提出觀點並不十分認同。”
採光權案的一審,多少和何鑫的自暴自棄有關,他是個極端好面子的人,被告上法庭完全不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犯了錯,而死湯峪告他是不給他面子,甚至第一次庭審時根本就沒出現。但同時他又做不到徹底的置之不理,否則也不會找到已經離開法院系統多年的楊樂然了,更不會有第二次庭審積極應訴,仍舊就轉不過基本事實——壁掛式太陽能確實影響了湯峪南側大臥室的採光,進而敗訴的後果。
想要扭轉一審的頹勢,第一要有更強硬的證據,更切實的法律依據,第二要給法官留下更好的印象,畢竟湯峪是殘疾人,佔了個弱勢群體的先天優勢。所以林楓想從兩個角度去打二審。第一點當然是安奕鳴在一審時強調卻沒有被法院支援的觀點,整個小區幾乎家家都用壁掛式太陽能,且該壁掛式太陽能是開發商安裝的,湯峪在購買房屋時就應當是知情的,即便不知情,也是開發商侵犯其日照權,而不是何鑫侵犯其採光權受,這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訴。第二則是林楓返回現場時候發現的一個細節,湯峪家的窗簾一直都是拉著的,既然湯峪不需要採光,就無採光之權益,何鑫的侵權就無從談起了。
湯峪因為事故失去雙腿,幾乎是一夜時間失去了健康、工作,女朋友和家人更是棄他而去,心理難免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在產生避世、避人心理的同時,也產生了受迫害妄想的心理,這和丁晟睿那種不善人際交往的躲避不同,湯峪是受迫害妄想兼輕微的反社會人格,他甚至認為自己遭受的苦難是別人造成的,那麼“別人”這一整個的群體都應該對他負罪。所以湯峪會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防盜網建的密密匝匝,也會因為何鑫的噪音過高而報警,更能忍得住數日、數十日地對何鑫的敲門聲不理不睬,而後驚天炸雷般訴了個採光權案。
“因為證據?”安奕鳴問,這是庭前和謝敏討論案件的時候就想到的,謝敏很欣賞林楓選的這個訴訟角度,但對能否取得有力證據表示不安。
林楓點了點頭,“確實,法官說對湯峪的心理判斷只是臆想,沒有證據,自然而言就不能作為定案依據,況且我去看現場那一天湯峪拉上了窗簾,不代表湯峪一直都拉著窗簾。而且,師父,我一直在擔心那個細節。”
“什麼細節?”安奕鳴挑高了眉。
“就一審時法官判我們輸的最重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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