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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塊錢,把老頭從地獄又給拉了回來,這筆錢應該就是,呃,那個男人給的吧。誰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會毫無目的地去做慈善?”
楊樂然想到自己的高三時代,確實有過一段家裡經濟緊張的時期,原本父母是想在她高考後送她出國的,後來楊正清表示公司經營上出了點問題,資金週轉不開,便作罷了。
“她在大學是那種比較孤僻的人,除了上課,幾乎從不與同學們接觸,沒有什麼親密朋友,所以大四時她突然申請校外居住,大家都只是猜測或許與工作有關,誰也沒問過具體原因,只知道是住在一個高檔小區,進出有豪車接送,回家有保姆伺候。”安奕鳴嘖嘖稱奇,賈青青既不漂亮,又不溫和,是怎麼勾搭上楊正清的?就因為她能給楊正清生兒子?
這個時間段,應該就是賈青青懷孕生子的時候,或許也是因為此,她刻意拉開與同學間的距離,包括和中學時代的好朋友們也不曾有過聯絡,彷彿就是消失了一般。
楊樂然一直沉默不語,她臉色幾乎沒什麼變化。或許在事件被揭開的一瞬間,她確實接受不了,畢竟父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那麼的高大溫暖,她幾乎剋制不了自己要質問他的衝動,為什麼?他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母親?繼而是恨,恨他竟要用這麼殘酷的方式肢解家庭。楊樂然並不相信從一而終的愛情,也不認為不愛了就該被譴責,婚姻本來就與愛情無關,既有結合之方法,亦有退出之路徑,甚至,她可以勸說母親放手。離婚了就自由了,自由了想去愛誰就去愛誰。那怕那個人曾經是自己的同桌好友,也無所謂。何必如此殘忍?
如今那個在楊樂然看來幾乎無所不能的人就躺在病床上,靠機器維持來生命體徵,她站在床邊,看陽光落在他臉上,而他卻沒有絲毫反應,突然想對他說,其實她並不真的恨。這麼多年,母親依賴著父親,把自己作為一個吸盤附庸在父親身上,最開始父親或許是生了男人的保護欲,可保護得久了,難免會累,累了便新生了並肩作戰的需求。就如賈青青,她大方又潑辣,想必在父親厭煩的那些應酬上總能有些奇效吧。楊樂然輕聲說:“爸爸,你告訴我,是想和誰相伴終老?”
謝敏心生了些愛憐,拍拍楊樂然的手,說:“我和奕鳴不一樣,他在情感上會偏向於你,我則會更客觀一些。這案子打到最後,你和你母親肯定是能贏的,可是那會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所以我還是建議能緩則緩,能調則調。你覺得呢?”
楊樂然低頭想了想,說:“我聽奕鳴的。”
這不是楊樂然不信任謝敏,也不是她想推脫責任,而是她真的不想把家事拿出來討論,即便眼前這兩位都是律師,即便當她還是位法官的時候也會對當事人說:法庭上是可以說任何你想說的話,包括無理要求,亦可以是醜聞私密。她這麼回答,是希望謝敏不要繼續問,希望安奕鳴不要繼續說,他相信謝敏是一回事,她與謝敏事實上並不算親近是另外一回事。
一直粗粗拉拉的安奕鳴猛然明白了楊樂然的意思,他作勢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敷衍著說:“我試著去約一下賈青青吧。”
謝敏何其聰敏,也明白這兩人的意思,笑著送他們離開。
一路上,安奕鳴和楊樂然都不說話,一直到車子停進停車場,安奕鳴才憋出一句“對不起”。
楊樂然腰背挺直、雙手仍然放在方向盤上,好一會兒才回道:“這事,不是一定要和別人說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想聽聽老太的意見,你知道她經驗那麼豐富……”
“經驗豐富又怎樣?你要是處理不了我可以去找其他的律師!”幾乎可以詞嚴厲色來形容楊樂然,她表情肅穆,又說了句更嚴重的話,“我的家事不是你討好別人的談資。”
車子好一陣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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