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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如果真的進入破產程式,剝離債務不是李智偉想的那麼簡單,經營手段在更新,法律也在迭代。
不過,安奕鳴並不準備把這些話說出來,毛曉鷗不是庸才,對方出“執轉破”的牌,她必回以“關聯破產”的策略,說:“別想了,想破腦袋也沒用,我聽說山上有座小廟,吃完飯我們去探險,跟佛祖聊聊天,怎麼樣?”
村後的這座山並不高,坡度也不大,還有條山民們修的小路蜿蜒而上,所謂的爬山根本不是攀爬而是餐後散步了。
不過到底是偏僻的所在,又是天黑透了的時刻,手電筒照出來的一束光,只能看得清小路,而周圍的樹、山石,都影影綽綽的,完全看不清楚。山風從身後吹來,帶著涼絲絲的冷意,吹得人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更覺得每一個黑暗的地方都有一雙伺機而動的眼睛,隨時要噴薄而出似的。
楊樂然有些害怕,快走兩步,索性攬著安奕鳴的胳膊,小聲說:“太黑了,要不回去吧?”
安奕鳴把手電筒擱到下巴上,燈光向上,轉頭,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
“呀,幹嗎呀?”楊樂然驚跳,狠狠捶了安奕鳴一段。
安奕鳴小把戲得逞,嗤嗤笑著,說:“你害怕啦?”
經安奕鳴這麼一嚇,楊樂然出了一身冷汗,又被冷風一吹,汗毛跟著一根根地立了起來,不由得有些埋怨,“到底誰告訴你山上有寺廟來著?這都走好半天了,連個燈光都看不見!”
安奕鳴這張大黑臉,躲在夜色之後,笑出來的大白牙都比臉明顯,他伸長了胳膊,指著前方轉彎處,那裡立著一塊路牌。
果然轉過彎,眼前一片開闊,燈光雖然並不十分明亮,但看得出坡下是一處小小的咖啡店、山坡上則是一間不大的寺院。這個搭配還真是少見。
按說深山老林裡的寺廟,無論大小,都是一派古樸之風,這座小廟卻不然,山門和圍牆明顯是新修的,紅得很俗氣,門檻上還坐著位僧人。之所以說他是位僧人是因為他的穿著一身僧袍,雖然裡面還趁著身厚重的禦寒棉衣,薄薄的僧袍裹在棉衣外面,僧袍比內裡的棉衣要短,看起來有些好笑,再配上一頭濃密烏黑的頭髮,更顯得不倫不類。
僧人見有人來,先是不信,後是興奮,臉上堆起了笑容,操著一口海城方言說:“兩位從何而來?又因何而來?”
安奕鳴一愣,這算哪門子的打招呼,楊樂然則是低頭偷笑了好一會兒才回應說:“聞所聞而來呀。”
僧人神情一呆,笑容僵在臉上,沒明白楊樂然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安奕鳴卻是聽懂了她的畫外音。這句話來自於一段著名的對話,上句是嵇康問: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下句是鍾會答:聞所聞而來,見所見而去。問者諷刺根本不明所以就來拜會,答者反諷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段雜聞還是當年兩人在圖書館裡翻看晉書時看到的,因為覺得有意思,所以一直都記得。
三個人都沉默難免有些尷尬,安奕鳴指著一旁的一口大鐘,大到與小小寺廟格格不入的程度,隨口問:“這口鐘有什麼來歷嗎?”
問到這些事,僧人立刻神情飛揚了起來,辭藻誇張地描繪著這口鐘的歷史,當然重點落在敲鐘會有這樣那樣好運上,並且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安奕鳴和楊樂然,討好說:“情侶一起敲鐘更是吉祥如意呀。”
夜深人靜,敲鐘?開什麼玩笑!
“這裡離村子遠,又隔著半座山,不會打擾村民休息。”僧人臉上有淡淡的懇求表情,說:“您二位試試?我給你們打九折。”
安奕鳴和楊樂然哪有這份心情?原以為山上有座清淨的小廟,探險也好、散步也罷,總好過和大部隊在山下玩什麼篝火晚會,像小朋友似的圍著火光唱歌跳舞吧,不過兩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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