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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趙可安的法子有沒有用,他想,他身為二人的朋友,本就是應該如趙可安所說的那般做的。
三人一直在畫舫上呆到日落才回去。
經歷那次在畫舫上的事情之後,沈婉芊似乎也下定決心做出改變了,三天兩頭找趙可安出去玩,不再天天粘著書青之了,倒是狄默,那日趙可安和說他了以後,他居然就沒有再來找過沈婉芊。
趙可安後來才知道,是帶兵下鄉剿匪去了。
時隔十來天,沈含止的書信再次寄回,說是風翼軍的事情有了巨大進展,如今已經啟程回京。
文字間只是尋常的報平安,再說了幾句思念的字詞,但是時隔一個月才回來這一封信,一點未提及辦案的事情如何了,莫不是還避諱她不成?
沈含止與孫良玉即將歸京的訊息,隱隱在京城各處散佈,調查風翼軍的事情到底如何了,可能只有京城幾位位高權重的人知道,不過,聽聞這幾日劉家檢舉了好幾位軍機大臣,最近的大理寺獄裡面可熱鬧了,時不時有官宦家眷進出。
劉家此舉,不過是舍小保大,將風翼軍燒殺搶掠栽贓給了那幾位軍機大臣,說他們貪汙軍餉,導致風翼軍搶奪民生。劉家這樣做了,其實是因小失大,如此棄車保卒,誰還敢與他們劉家扯上關係。
風翼軍必然要削減,亦或者派去西北,到底如何做,還是得看聖上的意思了。
不過,無論結果如何,劉家必有損失。
從大蒼村回來,怎麼說也要半個月的腳程,再快也要十來天。
所以沈含止說要回來了以後,趙可安依舊按照自己的步調生活。
只是沈含止沒等回來,倒是另一件麻煩事尋上門了。
趙嫆弄了一個賞菊宴,請帖送到了趙可安手裡。
近來天氣轉冷,屋內點著珍貴的穡卉香,香氣淡然,沁人心脾。
趙可安一身簡單的月白色絲緞長衣,身上蓋子薄毯,柔美的身子斜依在美人榻上,纖白玉手正拿著趙嫆送來的請柬。
她眉眼清冷,瞧了手上的請柬以後,將它合上,直接放置在一側的木桌上,道:「回拒了,說我近來身子染了風寒,不便出門。」
誰請她,她都可以給點面子去,可是唯獨趙嫆請她,她是絕不會去。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她趙可安如今也看開了,人生短短几十載,同為公主,她如今也不在意父皇和母后是否一碗水端平了,所以何必要受她趙嫆的氣。
冬雪領命出門了,可是不到一刻鐘又回來了。
趙可安疑惑:「怎麼又回來了?」
趙可安的安寧府和趙嫆的榮寧府相隔甚遠,不可能短短一刻鐘就能走個來回,一刻鐘的時間,最多也就在自家府裡進出一下。
冬雪道:「前來送請帖的小廝說二公主有話要帶給殿下您,所以奴婢回來稟報。」
趙可安問:「可有說關於什麼的?」
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問,但是趙可安還是難以剋制地問出了口。
冬雪道:「是有關駙馬的。」
趙可安輕笑,趙嫆還真是知道她的短板啊,於是吩咐:「叫那人進來。」
趙嫆派來的這個人名為回才,一見到趙可安就道:「回稟三公主,我家殿下說,三日後的菊花宴公主您務必要去,說是沈駙馬先前外派救下的一名女子現在真正我們府上,那女子前來報恩不得門路,我們公主見她可憐,所以代為收留,這事啊,可大可小,公主您覺得呢?」
趙可安坐在圈椅上,悠閒地喝著茶,問:「既然是來報恩了,我安寧府總是找得到的吧,我怎麼沒聽人和我提起過,有這樣一個女子上門呢,而且怎麼就這麼巧,偏偏被你家主子撞見了呢?」
那奴才被質問絲毫不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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