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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我未曾傷害你的女兒,你信我。」劉承眼眸真誠地回著。

趙乾平根本不信:「那你告訴我,那日你為何會在那?霍淮說他看見你了!」

劉承的手緊緊蜷縮著,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就這樣二人僵持了許久,趙乾平才聽到了劉承的聲音:「我未曾害你的孩子,我只是,想威脅你那和管家偷情的奶孃,叫她把芸兒送到我的面前,我只是想利用芸兒和你私下見一面,可我沒想到,等乳母回去的時候,芸兒不見了,我與芸兒乳母都在四處找,最後在池塘裡面找到了孩子,那乳母一見孩子溺死,也一頭栽入水裡,等我想下去救人的時候,霍淮就來了。」

劉承的言語,給趙乾平勾勒出了一副當日的畫面,她就好像置身於當日的府邸之中,飛速的跑著,想著自己快一點就能救下芸兒,可是道路沒有盡頭,她永遠也走到不芸兒出事的那個池塘,永遠也抵達不了。

痛苦和悔恨交織在她心口,劉承看著她面容痛苦,指尖都在顫抖。

劉承從未將這一席話說與第二人聽過,他也一直在自欺欺人,覺得孩子的死和他沒關係,因為他也不敢篤定,孩子是在奶孃出去與管家見面的時候就溺亡的,還是因為自己拉著奶孃說話,耽誤了奶孃回去的腳步,導致孩子溺亡的,所以他便讓自己的內心趨向第一種可能,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的得到趙乾平,他覺得孩子的死和自己無關。

而趙乾平,恰恰相反。她血紅的眼眸滾下淚來,眼神惡狠狠地瞪著劉承,大聲道:「你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了!」

抵在襁褓的髮簪也改指著劉承,如果此刻劉承站在趙乾平面前,劉承覺得,那根簪子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插入他的胸膛。

隨著趙乾平的怒吼,屋外的人也發覺出了不對勁,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劉承不得已,直接翻窗出去了。

屋外,原本安排在大公主府的侍衛傾巢而出,直接朝著趙乾平的屋子走來,而翻出窗的劉承,迎面撞上了三個人。

他反手就想殺了那三人。

好在那婦人急忙開口:「公子,是老奴啊,快隨老奴來。」

這三人是昨日來大公主府上,被趙乾平留下的三個劉府的人,劉承也是信得過的,於是便隨著領頭的嬤嬤離開。

另外二人似乎另有目的,繼續留在了原地。

此刻,沈含止他們三方人馬已經追著那人來到了城門口,那個身披斗篷的男子不管他們的呵斥,依舊一股腦地朝著城門口奔去。

見叫他一直沒有反應,沈含止拿起了弓箭,挺拔的身姿坐在馬背上,嘴角浮現冷笑:「前面的人聽著,若是再不停下,那便休怪沈某不客氣了。」

說完,手一鬆,利箭脫離弓身,疾馳而去,最後落在了馬腿旁邊。

果然,那人的馬驚著了,抬起前蹄,試圖將背上的人給摔下去,就在此刻,那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帽兜突然落下,露出臉來。

張大人:「果然是劉承。」

劉柄途這時候上前一步,高聲道:「承兒,和祖父回去,乖乖去皇上面前認罪。」

馬背上之人冷哼一聲,繼續帶起帽兜,打算重新御馬離去。

而身後的劉柄途,突然拿起置在馬肚子上的弓弩,對準那抹即將離去的黑色背影,沉聲開口:「今日你若是敢走,祖父便親自送你去見你爹,我們劉家,絕不會留一個潛逃的罪徒在這世上。」

劉承的父親,據說當年是死在了亂黨箭下的,不過,也有人說,是劉承的父親私自帶兵處境,不聽軍紀,被老將軍給一箭射死的,具體如何死的無人知道,不過這麼多年,沒有一人從劉柄途口中聽到過劉承父親的名字。

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對劉柄途的話,恍若未聞,兩腿一夾馬肚子,就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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