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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龍徹卻怎麼也沒有辦法用“寒太太”這三個字來回應她。
他就這麼站在那裡，什麼也說不出來。
氣氛，再度僵住了。
“天氣冷，我們的車子停在那邊，先過去了。”
寒旭主動告別了。
在幾個人的再見聲，他們再度錯身而過。
沒有人回頭再看眼。
黑色的車子在夜色疾弛而過。
喝了些酒的龍徹靜靜地坐在後座閉著眼。
司機小藍跟著他三年了，對這位主子的喜好也算是瞭解些的，比如，他會習慣性聽某個電臺
他從後視鏡看到他閉著眼的模樣，伸手開啟車載收音機，轉到他平時聽的那個頻率——
陣旋律優美的音樂迴盪在車內——
小藍今年25歲，是個典型的九0後，但是他卻特別喜歡聽老歌，旋律出，他便知道這是學友的吻別。
“前塵往事成煙雲，消散在彼此面前”
收音機裡傳出了迷人的聲線，他伸手將音量關低了些，因為他從後視鏡看到龍先生似首是蹙了下眉。
“龍先生，要不要換電臺？”他問了句。
龍徹低低地回了他兩個字：“不用。”
車外，燈光迷離。
車內，音樂低迴。
“就在剎那間有些瞭解，
說過的話不可能會實現。
就在轉眼發現你的臉，
已經陌生不會再像從前。
我的世界開始下雪，
冷得讓我無法多愛天，
冷得連隱藏的遺憾都那麼的明顯”
“阿徹，你要去英國，我唱吻別給你聽，好不好？”
“神經，唱什麼吻別？那是人家失戀才唱的，懂嗎？”
“阿徹，我不唱吻別了，我們會永遠在起的對不對？”
“會。阿徹永遠不會跟楚楚分開。”
“阿徹，你愛我嗎？”
“愛。”
“有多愛？”
“很愛很愛”
“你會愛我很久很久嗎？”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
“阿徹，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讓你找到我”
“阿徹，你不要再來找我，要不然你就帶著我的屍體回去。”
車內，暖氣明明很足，龍徹卻覺得自己整個人猶如置身於零下幾十度的冰窟般，心又冷又痛，痛得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
回家的路上，鍾楚楚直沉默著，寒旭也是壓抑著不敢隨便說話。
“阿旭”
車子在轉彎的時候，鍾楚楚開口了。
“嗯？”
“為什麼不告訴我？”
“對不起。”寒旭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看了她眼，確定她並未有太多異常後才又繼續道：“之前邀請我們公司來做這個專案的是雲錦集團與秦氏，因為之前我們有合作過，所以公司那邊很快就與他們達成協議了。我是回國接手這個專案之後才知道龍氏在後來加入的。那時公司合約已經簽了，我時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情就拖了下來，楚楚，真的對不起，如果你不高興，我讓總公司派其它人來接手我的工作，我們回巴黎好不好？”
寒旭著急又緊張地解釋著。
聽了他的解釋，鍾楚楚吐出口氣，“阿旭，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有些忽然，你不必這樣緊張兮兮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有你的工作，怎麼能因為我的點個人小情緒而不負責任的推掉』事的，人活在這個世上，下秒遇見誰，誰知道呢？”
“楚楚，不是，我不想你不開心”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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