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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小小的影碟機螢幕裡的是203男租客的臉。
現在大家都用智慧手機,普通家庭裡影碟機已經被淘汰。單小野找到的這一部是老型號,勉強能用,但畫面比較模糊。
203後面的床墊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背景是泛黑的牆壁和一塊明顯是剛被擦洗過的黑板。他們應該是在一個廢棄多時的教室裡,牆角甚至已長出野草。
203臉上帶著不正常的興奮,除錯著錄影裝置。
芮一禾這才發現他是站在講臺上的,手裡拿著一截枯樹枝充當教棍,指著女人說:“我要在神聖的教室裡,審判她的罪行。”然後用粉筆在黑板上一筆一劃的寫下“妓/女、有罪”四個大字。
203亢奮的說著越是漂亮的妓/女越有罪,他要男性的權利來懲罰有罪的人。
單小野:“神經病啊!扮什麼老師,直接扮法官得了。”
什麼行駛男性的權利?這個明明就是犯罪。
直播間裡有大罵[渣滓][敗類]的人,也有唯恐天下不亂,說他這些手段弱爆了的。不過點讚的人還是很多,比起看玩家們在公寓樓裡四處亂晃,當然是看碟更刺激。
芮一禾:“快進到最後幾分鐘。”
203非常暴虐,女人一直沒有醒來,可能是被下了藥。她不願意看施虐的過程,也不打算為了集贊給觀眾展示過程,但她需要知道203的審判是否包括殺人。
就在這時,睡眼惺忪的芸芸從公寓裡走出來,他朝著門外的兩人看來,同時也看見影碟機的螢幕。小臉因為憤怒變得通紅,眼中有兩團火在燒,大步走到單小野面前,抬起手就衝他的臉扇。
“你變態啊!”
單小野在列車上一個多月的鍛鍊沒有白做,反應迅速的躲過巴掌。
芮一禾搶救影碟機,淡淡地說:“我們只是撿到一張碟片,好奇放來看一看。你激動的反應是因為對203的罪行一清二楚嗎?”因此把看碟片的人,當成是203的幫兇。
芸芸:“……”
……
201室,芸芸給兩人衝咖啡,問他們是否要加糖加奶。
芮一禾將碟片進度條拉到最末,嘴裡問:“昨天不是隻有白開水嗎?特地買的咖啡?”
芸芸差點把咖啡灑出來,放到兩人面前,臉頰染上薄紅。
“我之前沒想到家裡偶爾也會來客人……只給客人白開水的話,不太好。”
他聲音有些沙啞,估計是昨天晚上的工作太勞累。芮一禾發現這是一個像女性一樣,性格敏感纖細的男人。
碟片機裡面,203並沒有殺死醒來的女人。只是得意洋洋的對女人說,有本事你就去告我,我倒要看看有沒有人相信你。
芸芸罵了一聲,人渣。
芮一禾把影碟機關掉,問芸芸:“他是不是騷擾過你?”
這很好猜,芸芸夠漂亮是203會下手的物件。
芸芸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發現我是男的,就把我放了。”
這個過程芸芸沒有細說,但肯定遭受過不願意提起的侮辱。所以說起203也很憤怒,“他專門對從事特殊行業的漂亮女性下手,看準她們沒辦法告他。”
只要女性不願意,使用暴力強迫其發生關係都是強/奸,和女性長得漂亮或者醜陋,從事什麼行業無關。
可惜被施暴者,往往無法求得公平,更無法讓施暴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芮一禾問他:“同一層樓住著變/態,你怎麼不搬走?”
芸芸:“公寓租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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