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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了一勺土豆泥,被味道驚豔的芮一禾分析著他們的目光中蘊含的意思——敢惹引路使,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紀姐先前是想要拉攏她的,這從小孟的態度能看出來。她猜測,玩家是可以更換列車班次的……就是不知道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現在嘛……大概覺得她是個□□?
吃完晚飯之後,各自回屋睡覺。
紀姐分配房間的時候,跟芮一禾說:“一間房最多能住三個人,否則會發生不好的事。”
芮一禾沒問為什麼,靈異世界總不能事事都有邏輯。
房間最後的分配情況如下:
芮一禾、單小野,二樓左手邊第二間房(嚴俊遇襲的隔壁房間)。
紀姐、神父和小孟住一樓靠近門口的房間。
蠢蛋和女玩家一間房。
嚴俊和剩下的兩個男玩家一間房。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芮一禾迷迷糊糊的下床,差點被地上的一坨絆倒。
“單小野、單小野!”
沒事吧!被這麼踢一腳都不醒?
芮一禾略帶遲疑的去拉被角,害怕底下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好在單小野雖然一張臉憋得青紫,但看起來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怎麼回事?”
芮一禾問他。
單小野狠狠喘了幾口氣:“被子裹得太緊,差點悶死。”
芮一禾:“……”
然後,她從單小野嘴裡聽到了一個恐怖故事。
不知道是夜裡幾點鐘,也有可能是凌晨。反正很晚了,四周很安靜。
單小野迷迷糊糊的被尿憋醒,眼睛還沒全部睜開就看到被子漂浮在空。那可是棉花被,至少四斤……此時晃晃蕩蕩,像是被風颳起的一片落葉。屋裡又是煤油燈又是蠟燭的,很亮堂。他疑心是高度近視導致看花了眼,顫抖著把眼鏡戴上,發現自己沒看錯。
嗚嗚嗚,好可怕。
他又不敢喊,萬一驚動那東西怎麼辦?又怕不小心發出聲音,就用被子捂住了半張臉。
後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大概是夢裡都在害怕,身體的真實反應就是把被子捂緊一點,結果差點把自給兒悶死。
……這也是個人才!
芮一禾聽完,湊近枕頭聞了聞,嗅到一股淡淡的水腥味。
單小野:“芮老闆,你頭髮上有東西。”
她伸手薅下來一條細細的海藻。
……
芮一禾下樓的時候,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玩家們都在一樓的客廳裡,卻沒有人一個人說話,死一般的寂靜。
她在這怪異的氣氛中發現,資深玩家裡少了一個人。
單小野見嚴俊低著頭站在廚房的門口,就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聽嚴俊驚叫一聲,兩個人都嚇得魂飛魄散。
單小野顫著聲問:“你叫什麼呀?嚇死個人……出什麼事了?”
嚴俊艱難的蠕動著嘴唇說:“……蠢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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