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胃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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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去協和看看去。”
余天見老太太出來，起身柔聲說。
“行...”
老太太點點頭，撒了個善意的謊言，“明天中午吧，早上我要去辦點事兒，中午你等我行嗎？”
沒啥不行的。
藥熬好了，兩口子坐在院裡陪著老太太邊喝邊聊。
老太太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比她以前加在一起說的還要多，絮絮叨叨，好像要說完一生的話一樣。
白濛濛的藥氣飄起，遮住她略顯渾濁的雙眼。
她的話兒。
也像中藥一樣苦澀。
讓余天看不清她眼中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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